苏禾摇了摇头,晃动着酒杯,随后盯着李北斗的眼睛,沉声道:“别跟我讲什么大道理,救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如果你觉得我现在和你是一类人,你可以走了!”
“如果你继续停留在这里,可能永远都到不了终点。”李北斗淡淡地说了一句,起身朝着舞台上走去。
李北斗拿着话筒,看了一眼苏禾,开始唱歌了。
“**丢进橱窗有人打赏
看起来也许很好笑
转眼就被你们忘掉
然后在沉默中燃烧与癫狂
我早已习惯这种生活
把荆棘当做盔甲自我折磨
你用肮脏的鲜血浇灌黑色曼陀罗
我一颗一颗摘下献给恶魔
你看那花儿都枯萎了
明明是这世界病了
你们却说乖张嘴该吃药了
你看那月亮被乌云囚禁了灵魂
生于黑暗刺破黑暗怒号光明
当我开始享受黑暗的那刻
我就不再期待黎明璀璨的花火
罢了
这世间我匆匆来过
多少人自食恶果
你们戴着面具笑我
我笑这世界容不下我
……”
苏禾看着台上的李北斗,那鬼哭狼嚎的疯狂模样,就像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病人,你自己听听这好听吗?
李北斗看着苏禾,淡笑道:“这首歌,叫做《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