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因为她才受伤的。
于情于理,她该过去照顾他才是。
傅时奚的私宅离酒店不远,莫枕月抵达的时候,医生已经离开。
霍华德带她进房间。
“莫小姐,能拜托您在这里照看柯林斯阁下吗?我们家族出了叛徒,我和奈文还得去整顿。”
“行。”
“多谢。”
霍华德露出感激神情,离开时还不忘贴心关上门。
满室寂静,月光洒落。
莫枕月低眸望着躺在床上的傅时奚,因为发烧,他脸上泛着一层薄红,唇微微有些干涩,他静静躺在那里,失去平日凌厉的气势。
看起来……
像个小可怜。
就在此时,被莫枕月称为“小可怜”的傅时奚薄唇微微动了动,轻轻吐字。
莫枕月有些听不清。
她所以特意往前,侧着头,耳朵靠近他的薄唇,贴得很近,看起来有些像趴在他身上,试图听得更清楚一些。
“月……”
他声音很轻,像是在呢喃。
月?
他在叫谁?
她疑惑抬头,却正好对上一双幽蓝的眼眸,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眸光里的侵略感十足,似一只盯着猎物的狼,要将她拆吞入腹。
莫枕月往后靠了靠。
“傅时奚?”
她声音很软,很轻,但对于傅时奚来说,却是撕开欲望豁口的利刃,滋长着他内心压抑已久的情愫,如藤蔓般疯涨的欲望迫使着他去做些清醒时刻不敢做的事。
反正是在梦里。
所以……
吻吻她应该也没关系吧?
等莫枕月意识到醉酒后的他有多危险时,已经被他攥住手腕,带进怀里,反身压在柔软的床上。
他眼尾泛着危险的薄红。
是将猎物逼到角落里的狼,完成狩猎最后一步,轻易欺身而上。
莫枕月挣扎。
双手细腕却被他牢牢攥在手心,举过头顶,摁在枕头上,双腿更不用说,被他覆盖而上的身体压得牢牢的,浑身都被桎梏住,动弹不得。
但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他的唇只是在她纤细的锁骨处停留片刻,像蜻蜓点水,轻轻碰了碰,而后张嘴,咬住她锁骨处的肌肤,缓缓厮磨着。
咬够了,他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