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归于平静,我担心着老哑婆还会想不开再对萧应龙下手,除了经常感知那檀木手串上的气息外,还每天都主动给萧应龙打个电话联系以防不测。
可极其善于隐匿的老哑婆不知又躲到哪儿去了,尽管程叔叔和春喜叔还一直忧心着陈迷,可却也苦于找不到老哑婆的踪迹而不得不守着陈迷的肉身守株待兔般等着老哑婆自动现身。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似乎是转眼之间就又到了周末。
龙婆莱还一直等着见我。
巴颂安排着将龙婆莱我俩带到了上次他喝咖啡的那个咖啡馆中。
这次龙婆莱倒是换了一身装扮,穿了一身黑色的运动休闲装,看起来稍微正常了些,这里又不是暹罗国,他那一身黄袍光着一边膀子踢拉着拖鞋的装扮在这里的大街上可太引人注目了。
尽管没了僧袍加身,他那明晃晃的光头和那一双亦正亦邪的细长双眼依然让人很难不注意他。
咖啡馆里很安静,尽管如此,当我坐在巴颂和龙婆莱对面时依然悄悄用神识将我们与其他人隔绝了起来,免得我们谈话的声音再影响到别人。
龙婆莱会说的汉语很有限,便一直用泰语和巴颂交流着,让巴颂当我俩的翻译来传话。
我们聊了很多有关佛法和道术修行的事,虽然是不同国家的人,但修行上的许多感悟却是大致相通的,我身上既有功德金光,又有被压制下去的劫难魔性,这种矛盾却又共融的特性让龙婆莱很有共识,他也和我差不多,身上既有黑巫法的存在,又有佛法的融会贯通。
通过巴颂的翻译,我倒是改观了之前对龙婆莱的一些看法。
龙婆莱真的是个修行奇才,他以前也用黑巫法害了许多人,身上背了许多业果,却能在踏入佛门后迅速理解了佛法真谛,之所以没人敢找他复仇,还是因为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强大气场,不管在什么地方,实力永远大于一切,没有足够的实力,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
龙婆莱还对老哑婆和白如霜很感兴趣,说他在他们国家还从没见过这种体内带着动物内丹修行的人类。
巴颂还跟龙婆莱说中国是个神秘又低调强大的国度,56个民族包罗万象,不同的民族文化各有各的神奇之处,更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人和物,这就是他为什么会对中国文化这么感兴趣的原因。
我们正聊着天,咖啡馆里却又进来了一位熟人——黄天望。
我坐的位置正好一眼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