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救命稻草,“还没有…”
“宝贝不乖,没说实话。”
还在生理期的话,女孩根本不会去打拳。
男人的声音很哑,“乖,我有个玩起来很快乐的游戏,小姐要不要跟我一起玩?”
姜挽绵摇头,身上浇下来的热水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可她知道,权景夙口中的“游戏”一定不是什么正经的游戏。
可是姜挽绵怎么可能抵得过男人,没多久,她被迫参与“游戏”。
耳畔是男人暗哑低哄的声音,姜挽绵意识浑浑噩噩的,这个“游戏”被权景夙占了主导地位,姜挽绵根本动弹不得。
洗手台前,姜挽绵扶着案台。
眼前巨大的全身镜现出此刻脸红心跳的情形。
她羞耻的闭上眼睛,想让男人停下来,可声音都不完整了。
好久后,姜挽绵真的支撑不住了。
“不玩了。”
“不行,游戏还没结束。”
姜挽绵欲哭无泪,权景夙是坏人,骗她玩不正经的“游戏”。
她很“难受”,但某个男人却很快乐。
根本不听她的哭诉。
许久后,姜挽绵哭了。
“坏人,权景夙,你骗我,不要跟你玩游戏了,你快出去。”
权景夙声音极度嘶哑,“出不去,已经跟宝贝在一起了。”
姜挽绵往前走了两步,可被能离开就被掐着腰回来。
深度的融合让彼此都溢出无法言喻的声音。
权景夙声音裹挟令人低哑沉溺的情绪,“小姐,这个游戏,你满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