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兮被呛了下,别开脸平静地回道,“五爷有何贵干?”
容晏的目光流连在她眉眼,捕捉到一抹稍纵即逝的抵触。
他扔下烟头用皮鞋碾灭,“认识我?”
“京城五爷,谁人不识。”
这话显然取悦了容晏,他低低笑着,戴着佛珠的手抵在墙上,彻底将苏沅兮困住。
“但是,你看见了不该看的事。”
苏沅兮的后背紧贴着石墙,粗粝的质感硌得她不太舒服,“我不喜欢多管闲事,如果五爷愿意,可以当做我没来过。”
“这世上能守住秘密的,只有两种人。”
容晏抬起另一只手探到她身侧,隔着布料,贴上细软的腰,“死人,和我的女人。”
近在咫尺的距离,男人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混着很淡的烟草味。
他的手掌覆在腰间,炙热的温度熨帖着肌肤。
“你选哪个?”
苏沅兮用力甩开容晏的手,“哪个都不选。”
温软的触感落空,男人似是惋惜地低语,“我倒觉得,第二个选择更适合你。”
苏沅兮的性子素来疏淡,却不代表没有脾气。
她一字一顿道,“让我走。”
容晏似笑非笑,“要是不呢?”
话音未落,苏沅兮的左手已然握拳,毫不犹豫地朝他面门砸去。
容晏转头避开,在指节擦过眼尾之际,抓住了苏沅兮的胳膊。
披在身上的西装落地,月色中,女孩纤瘦的肩膀白得晃眼。
视线再往下,是曲线有致的身材,藏匿在裙摆下的双腿只露出一截纤细脚踝。
容晏的瞳色陡地晦暗,眼底深处,浓烈的占有欲疯狂席卷。
一记勾拳重重砸在唇边,他的脸偏到了一侧,殷红的血丝立刻渗出。
放眼整个京城,没有人敢当面对容五爷动手。
或者说,凡是挑衅过他的人,都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
容晏随意地用指腹揩去血迹,神色不见丝毫戾气,“下手这么重,不怕疼?”
苏沅兮冷眼睨着他,似乎考虑着要不要再补上一拳。
“没解气的话,继续?”
她嘲弄地说,“我怕手疼。”
容晏倏然勾了勾唇,墨黑的凤眸里掺了几分恣意的邪气,像是危险的预警。
苏沅兮的眉心一跳,当即想和他拉开距离。
可容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