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林冉接过来看了看,“入账。”
又对五子叔说:“这事不要再管了,我有新的事物要交给你去做。”
五子叔躬身听吩咐。
林冉:“我这有两件事儿,你去打听打听......”
五子叔茫然地点头,虽不明所以,还是去布置了。
五子叔离开后,账房以及小厮抱着账本来了。
“放桌上吧。”林冉指了指面前的桌子,心里想着得让下人收拾出一个书房来。
以前林冉是有书房的,不过她不再进学后,她就命下人把书房撤了。
放在最上面的账册是府上的账册,另外还有林家名下的产业。
在京城郊外有一百亩良田,还有林义的职田。
本朝官员,除了领奉银外,朝廷还给了官员相迎品级的职田,职田雇人种植,无需交税。
林义是正五品的大将军,朝廷给他的职田有二十五顷,相当于二千五百亩地。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位置不是很好的铺子。
林冉先看了府上的账本,看着每日里如流水一样花出去的银钱,阵阵心痛。
蹙着眉头,用朱笔在账本上划下了一笔又一笔。
“职田产出多少?”
账房战战兢兢道:“田地好坏不一,有些亩产一石,有些不到一石。”
林冉握笔的手一紧,差点将手里的笔折断。
“这些田是谁在管着?”
“回姑娘话,”开口的是刚回来的五子叔,“这些职田是交由户部管理。”
见林冉不解地看着他,继续道:“因着所分的职田好坏不一样,并且官员调动频繁,所以在职田这一块儿上,大家都并不上心。”
原来如此。
又拿着自家那一百亩良田的账单看,“咱家的田地也是雇人种?年收多少?”
其实上面写得很清楚,一百亩良田,亩产一石小麦。
一石也就是一百二十斤,这产量低得可怜。
五子叔道:“姑娘,小麦是佃给附近的村民种,咱收一半的租子。”
“如此说来,除去一半给佃农的,那么一年也该收上来六千斤粮食,除去粮种以及一些...损耗吧,算一千斤,那么也该收五千斤粮食才对。”
“去年收上了四千斤粮食,前年收了四千五百斤粮,大前年收了四千八百斤粮,再前年收了五千斤粮。”
林冉每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