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绵绵对此并不完全认同,因为这句话放在她身上不合适,但也未反驳。
她说困了,备水洗漱,泼洗脚水返回时,萧远道端正坐于桌前,双臂搭在台面上,微微垂首。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钢笔在信纸上书写。
静谧的室内,只有笔尖摩擦信纸的沙沙声。
李绵绵放下盆子,走近后才知道他往家里写信。
萧远道:“绵绵,有没有话和长辈们说?”
李绵绵想了想:“你代我向长辈们问好吧。”
萧远道似笑非笑:“你不来看看?”
李绵绵心头犯咯噔,面上依旧不显山露水,平静道:“看什么啊?我又不认识字。”
萧远道凝视她,不置可否。
李绵绵自动忽略身上那道仿佛能看透人心的视线。
她掀开被子爬**,忙忙碌碌了一天,她几乎倒头就睡。
萧远道放下笔不久,室内想起轻微的呼噜声。他只觉得好笑,她居然会打呼噜,好在不似打雷般。
他上前触摸她的脸,肤若凝脂,吹弹可破,令人爱不释手。
正要缩回时被她打开,只听她懒懒地呓语:“元宝,别闹。”
她声音甜软,此时更是带着一丝慵懒娇媚,像撒娇。
萧远道胸口仿佛有一团火焰直充大脑。
下一秒,李绵绵整个人被拽起来。
从睡眼惺忪到精神抖擞,只因一道阴森冷沉地质问声:“谁是元宝?”
李绵绵还有点懵:“我家狗啊。”她醒盹了,重新强调:“我十岁时养的狗,刚做梦它舔我的脸。你不会以为我念叨男人吧?”
萧远道瞬间被捋顺了毛,他有点尴尬,死不承认自己因为嫉妒吃醋而失去风度理智,他清咳两声:“我有点事,你先睡。”
萧远道遁了,待房门被关上,李绵绵气恼的扔他枕头砸门,**,家里如果有马桶,她一定拿他的牙刷去刷马桶!
……
第二天早晨,李绵绵只做了自己的饭,吃完锁门上班。
统计单位吃饭人数时,她也没看到萧远道签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