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绵绵存了心思,便等着萧远道回家。
一等就是半个月,再见到他,寒暄两句后准备提钏儿的事。
萧远道却不容她开口,拉着她回房亲密,事后她想提,他呼呼大睡。
李绵绵只得继续等,终于他醒了,又说饿。
李绵绵吩咐人准备饭菜,待他吃饱喝足,她才有机会说。
萧远道脸一黑,他从属下那听说一个女人只有懂得争风吃醋才是真正的在意男人。
她却成天想着往他身边塞人。
李绵绵懂得察言观色,见他不高兴了,又改口:“和你开玩笑的。”
萧远道:“是么?”
李绵绵语气笃定:“是啊,也是为了考验你之前对我的承诺。”
她的提议,进可攻退可守。
萧远道的脸色这才多云转晴。
李绵绵:“你认不认识书读的好,人品贵重,家世不太好的年轻公子?”
萧远道明白了,她的确要给他塞人,他不同意,她改了目标。偏偏话还说的滴水不漏,这个女人要是坏起来真的不得了。他说:“不认识。”
李绵绵:“那你帮我留意可以吗?钏儿是家生子,和我一起长大的,算是我妹妹,我想为她找户好人家。”
萧远道勉强答应。
李绵绵:“尽快啊,女子年纪太大不好挑。”
萧远道:“我的事,没见你上心。”
李绵绵拿出亲手绣的梅花图案荷包,下面有一行字。
绵绵思远道。
这是她刚学到的诗句,拿来哄他最合适不过。
萧远道一看,心情好了:“算你识相。”
李绵绵浅浅笑。
屋子里烧着碳火,温度适宜,李绵绵穿得不多,坐到罗汉床上,靠着软枕
看书。
萧远道坐过来,看到她光秃秃的手腕:“你之前的镯子怎么不带了?那副镯子不错。”
李绵绵眼底微动:“不太爱戴首饰。”
萧远道:“那副镯子的玉石开过光,戴着可以辟邪。”
李绵绵:“……你怎么知道玉石开过光?”表哥送的定情信物,作为丈夫的萧远道说开过光。
萧远道:“我就是知道。”他翻她的梳妆盒,找到镯子又套到她的手腕上。
李绵绵神色复杂。
萧远道见状道:“不喜欢了么?”
李绵绵:“不是。”这副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