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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陈昕言撇撇嘴：“既然表姐没有证据，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看在你丫鬟受伤的份上，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再有下次我定是要回禀了母亲和祖母，请她们做主的。”
流春挣扎着撑起上半身，冲着姑娘保证道：“姑娘，就是有人绊了奴婢，奴婢没有撒谎。”
江善对着流春点点头，示意她别激动，“我相信你，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不能让流春受了伤，还背下一个撒谎的名头，且明明是对方生了坏心，凭什么还一副无辜受害的模样。
“表姐这是什么意思，还想将这事诬赖到我身上不成？”陈昕言抬起下巴，毫不客气的反问一句。
因为有马氏的敲打，加上那院落摆件是当着满府奴婢的面，好生地抬来她的院里，让府里的奴婢知道，这新进门的新夫人，也得向她这小姑子低头，她原本已经不打算过多计较，但谁让江善刚刚诅咒她，还污蔑恒枫哥哥对她的心意，实在是该死！
江善冷着眉眼，一步步朝陈昕言逼近，并不算太高的身量，一瞬间像是猛地拔高，充斥着凌厉的气势。
刚才还理直气壮的陈昕言，忽然双眼躲闪，瑟缩着肩膀，心里止不住地发虚，两只脚下意识地往后挪，紧张地威胁道：“你、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对我如何，我一定要让我娘教训你！”
啪——
她话音刚落，一记响亮的耳光就落到她脸上，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起几道通红的指痕。
陈昕言反射性地捂住自己的脸，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说道：“你，你敢打我？”
江善面色平静地收回有些发麻的右手，冷冷地说：“这巴掌是还你害流春受伤的，至于差点因你砸坏的摆件......”
她目光环视一周，抄起旁边的梅瓶朝地上扔去，“......就用你这间屋子来赔吧。”说着，看向小秋和红绡，“给我将她这间屋子砸了。”
“你们敢！！！”陈昕言愤怒地喘着气，凶狠指着对面几人，威胁道：“谁敢碰我屋里的东西，我一定要她偿命！”
江善面不改色，简单道：“给我砸！”
红绡和小秋相视一眼，一人去拦着表姑娘和她的丫鬟，一人飞快将屋内的瓷器玉瓶、金银摆件以及桌椅板凳掀翻到地上。
房间里顿时传来噼里啪啦的打砸声，秋水小筑里的丫鬟循声过来，却因为江善冷得像是要杀人的眼神，而吓得停在门外，不敢往里面前进半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