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你可别追太早,幼苗会烧死的。”
两人商量着怎么整饬这些幼苗。
而车上,大花也和她哥说:“哥,咱家麦子也不能卖,不然到明年收麦,咱六口人就得喝西北风。”
卢大树点头:“不卖,二花七岁,小树才三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我已经学完了三字经和千字文,还会算术,够用了,就不再上学了。
回头也和爹出工去……”
四丫听在耳里,记到心上,回家和二姐先说说。
两家兄妹一个小姑娘,都操着家里的心,骡车进城门不久,就拐到了一条宽阔的巷子。
这条巷子其实只是另一条街上房屋的后门,那条街都以建筑华美而著称。
原因无它,都是各地会馆,是各地的豪商门或买或租改建的,自然会有攀比之心。
有的会馆内,还有专门唱各地名曲的戏台班子。
京城,历来是文人客商云集之地,而运河连贯南北,通州就成了非常重要的中转地。
运河沿岸各地进京办事的地方官吏,外地商人,赶考的学子,有不少下了船会选择入住会馆。
沈笑他们先敲开了福建会馆的后门,开门的大爷见是常送货的熟人,就放了他们进去,卢大树带着四丫留外面看车。
沈笑还纳闷,这一路上,怎么好像没人,结果三人刚拐进后厨不远,就见到院里一群人站着,中间一条春凳上绑着个人,可能是塞住了嘴,没发出什声音。
沈志立即将两个女孩子拉住背身,转头仔细一看,原来没扒掉裤子!
手举竹条刚抽了两下的郑掌柜,没想到会有人此时进来。
竹条给人,迅速换上笑脸:“原来是二郎,又有什么新鲜菜?
老陈,帮忙招呼三位小哥儿。”罗二爷介绍来的,不能怠慢。
双手抱胸站在廊下的老陈,别看瘦小,却很有气势的一挥手,“阿民阿旺,帮二郎接一下背篓进来。”
他两徒弟,笑着上前接下沈志他们的背篓,请几人一同和陈大厨进了个稍远点的茶水间。
老陈又挥退徒弟,关上门后竖起食指。
沈笑三个就见他轻移窗下,悄悄开了条缝,噼啪之声不绝于耳。
稍倾,只听得郑掌柜道:“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