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娘子笑道:“你都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唉唉唉的喊一通,他们哪会晓得是喊他们?”
“是啊!娘子你真聪明!”这人赫然就是码头上的那位九爷。
九太太笑着用湿拍子给他擦脸,心想:小九永远停在了八岁。
“娘子,为什么我会觉得这里我们好像来过?”
“我也觉得很眼熟,也许我小时候来过这里。”九太太看看窗外,小九停在了八岁,她则是几乎忘掉了九岁之前的所有过往。
救回他们的侍卫说,找到两人时,他们被一群流民打破了头,身下压了半块黑饼,奄奄一息差点就没了命。
如今太平盛世,多好!她再也不用带着小九逃命,再也不用为了一块干霉的窝头,和一群大他们许多的人拼命。
一双手在她眼前晃晃,她握住笑道:“到了阿尧那里,你可不行乱跑了,他是一县父母,扰了他的政务就对不起这里的乡民了。”
“放心,放心!”九爷胸脯拍的啪啪作响:“我一定会听话的。”
九太太失笑摇头,还是她自己看紧才行。
……
返回县城找大姐的沈志,听妹妹的嘱咐,来到豆腐坊大窗口,丢进去豆干钱,“大姐,明早要五十斤豆干。”
转身他就跑了。
沈悦都没看见人,追到街巷口也没追上弟弟,气的大喘粗气:“臭小子别让我再看见。”
后头许祥追来扶起她道:“明早来取豆干时,我替你揍他。”
“你敢!”沈悦扭头举拳,许祥后缩,“不敢不敢,疯了我,敢揍小舅子!”
“哼!”沈悦甩头回店铺。
张屠户小儿子看她走了,才大笑出声,街坊们有勾头看的,有嗑瓜子站门口乐的,隔壁卖包子锅贴的老板也笑道:“祥哥儿,夫纲不振喏。”
许祥揉揉鼻尖,朝他铺里喊:“刘嫂,钱哥说今儿要振夫纲。”
“铁大算,进来给我劈柴和面。&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