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到伍长的小妖,不解的问他:“总旗,俘虏好几个北疆的头头,我还以为会有献俘仪式呢。”
程怀谦心里也有疑惑,但是他道:“几个台吉酋长而已。”
实际上,他不知道的是,皇帝的身体和体力,不允许他参加这样的仪式。
看到太孙献上的丝路春景图,还有河套沃野图,宣德帝满意的不行。
只是,满意之后是心酸,“从去岁到如今,不说国库,只朕的内帑就花去了一百多万两。
大孙子呀,你都不知道,你妹妹上回给我搬来一匣子银票,说是给将士们打仗用。
你祖父我,把琼州熬制白糖冰糖的方子,都**卖了。”
“祖父,都能挣回来的,您看,”太孙指着已经由中受降城,改名朔州府的地方道:
“这里紧邻河道,亩产可与京中良田比拟。”
接着又指着河套地,“这里,还有这里,可以设关收税。”
宣德帝轻轻一笑:“设关之前,你得把路先修好,动用人力物力都是要钱的。”
“祖父,费不了多少的。”太孙实地考察过的。“北疆大败之前,把好些粮仓烧了。
其下乡民如今也算是我大周百姓,我们提供赈济粮,可以以工代赈,让他们去修路。”
“这些都是刚归附之民,各府能控制住局面吗?”宣德帝不是没有考虑过。
太孙笑道:“新任五原府(原东受降城)知府林修尧,已经着手此事,效果还不错。”
宣德帝很感兴趣的,让太孙继续讲……
……
沈笑趁着晚上,去见了程怀谦,知道他已经在京里安顿了,“程大叔已经到家了,才休息一天,就给你打听买地的事了。”
程怀谦挠挠耳朵,“我那时给他两千两,其实是让他给他自己买的。
唉,你瞧,这回你去一趟仙游,我现在分到银子,加一起都九千多两了。
可我想给爹,他也不要呀。”
沈笑给种下的土豆浇水,“你得空回家,把你家旁边的宅地买给程大叔,给他盖两套院子呗。”
“七两,这么说你同意了。”程怀谦一阵高兴。
沈笑把空桶给他:“我同意有什么用,你得说服大伯和伯娘。”
“这我来想办法。”程怀谦三两下,又打来一桶水。
他看了看不远处的甘蔗,问道:“七两,三郎来信了吗?他买到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