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又递过来一个包,包的拉链是拉开的,里边全都是百元大钞!
想到当初与奶奶和妈妈闹番,离开了山寨,不正是因为钱吗?
并且姑娘人也死了,自己家人都不追究,我还追究什么?
虽然我也隐隐感到,这家人似乎是有问题,但我并没有去深究,收下了这个包,我回到了姑娘身前。
穿上一套苗疆所特有的百布衣(百块布片所拼接成的衣服),掏出一枝掺有牛眼泪的大豆蜡烛,再拿出香炉来,点上了一柱掺有马骨灰的香。
我所有的工作,都得在这一柱香之内完成,要不然,死者恐怕无法投生,而我也会受到反噬,甚至对我的寿命都有影响。
姑**四肢是断开的,我拿出鱼肠线和虎骨磨成的针,裉去姑**衣衫,准备缝接四肢,可是,眼前的姑娘一直瞪大眼睛,就如是在盯着我,让我心神不宁!
一个失神,我手中的针刺在了自己的手上,鲜血流出,滴落到了姑**额头上。
尸体沾上生人血,这可是大忌。
我赶紧用手抹去血滴,手触及到她的皮肤,却感到弹性十足,完全不似一般的死尸!
我看着尸体一愣一愣,有些失神。
门外的哭泣声惊醒了我,我赶紧收拾心情,先将尸体缝接完成,再拿出用玫瑰做成的颜料,以及烧过的牛骨做的眉笔,仔细地替她化起妆来。
化完了妆,我站起身来,双手在身前各自握拳,拇指和尾指相对,脚下踩着八卦步。
清咳一声,我朗声而语:“蜡烛定魂,香灰引路,疾!”
双手捏印推出,呼呼风声袭过姑**尸体,发丝飞舞,我似乎看到了姑**眉角动了动,特别是那染过玫瑰红的嘴唇,娇艳欲滴,我不由得轻轻一叹。
唉,可惜了,如果能做我老婆,该多好!
收拾完一切,姑**“二叔”对我千恩万谢,用马拉车送我回城的地铁口。
待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然是十一点过了,待到我洗漱完毕,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客厅墙壁上的挂钟正好敲响,零点到来了。
躺到床上刚刚闭眼,一阵敲门声响起,我走出卧室拉**门,门外走廊上空无一人,声控灯亮着,灯光周围弥漫着淡淡的白雾,空气当中有着异于常日的冰寒。
因为家族的原因,自小就跟着奶奶去给死人化妆,所以我的胆子极大,这次敲门事件我并没有当成回事。
可当我回到床上,刚刚躺下,敲门声又一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