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
我的耳朵上有着痛楚传来,我很是委屈,这都已经变成老鼠了,怎么还这样?
回过头来,果然是不出我所料,同样是化为了老鼠的月黎居然伸出前爪来,正扯着我的耳朵,要知道现在我们可都是老鼠,这爪子扯着耳朵带来的痛楚,比起人手所扯的痛楚,那可是要强烈得多。
我委屈地嚷嚷,很是不满,“拜托,我又怎么啦?”
月黎哼了一声,相当不满,“你自己看你的口水,都流了一地了!男人,哼!原来你与其他的男人也没有两样!”
月黎松开了我的耳朵,却也转过身去,不再理我。
我用鼠爪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心中更加委屈,干嘛呢,食色性也,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嘛?
我轻轻拍了拍月黎的肩头,“老婆,我是在想这女人是谁,看这太怪异了,究竟是人还是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