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离开,看着她们一走,她让知春悄悄地去请了钱老爷。
钱老爷只怕早就等着萧明珠了,他一进厅,就看到萧明珠手中玩把着那个玉老虎,他眼神眯了眯,旁人也看不透他的心思。
萧明珠瞥了眼旁边的下人,“你们出去。”
乔姑姑有些犹豫,萧明珠冲她谨慎的点头,乔姑姑这才领着所有的下人出了厅,但也没走远,就站在门外。
萧明珠起身,走到她之前早就发现蹊跷的厅中的柱子旁边,伸手摸到了花纹上的某个凹处,将手中的白玉老虎往那个凹处一按,柱子里弹出一块,原来是个匣子,而匣子里放着一堆东西。
萧明珠没拿里面的东西,只是回头看向钱老爷。
钱老爷笑了,上前,冲着萧明珠鞠躬:“钱义见过大姑娘。”
“钱老爷,何必这样大礼。”萧明珠道。
钱老爷伸手将那匣子重新推进柱子里,伸手将那白玉老虎取下来递还给萧明珠:“这些都是将军给姑娘留下的,是将军给姑娘存下的嫁妆。战场无情,将军一直害怕自己有个好歹,姑娘会无所依靠,也怕府中的产业被族中人夺了,才将这些嫁妆都放在这边,由我暂时管理。”
一些人只知道他是将军的亲兵,可实际上他却是将军从人贩子手上买下来的小厮,只是将军开恩,赦了他的奴籍,并且让他参了军。之后他受伤退伍,也是将军替他娶了亲,并且让他来守着这些给姑娘存下的嫁妆。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很薄的本子递给萧明珠:“这是帐本,姑娘拿回去可以细看。”
萧明珠拒绝,“我不懂经营,眼下将军府里又乱,这些还是由钱叔继续管着就好了。”父亲选定钱义来做管理者,甚至可以将这些信物交给钱义,必定是极信任他的,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再说钱义要是有贪婪之心,又何必将那白玉老虎交给她呢。
钱老爷倒也不坚持,将本子收回怀中,道:“姑娘有事,尽可让人传信过来。”
萧明珠笑了,慎重的向他一礼:“有劳钱叔。”
“不敢!”钱老爷避开了,脸上的笑容却又真诚了许多。
“姑娘。”屋外乔姑姑轻唤了一声,这才打起帘子进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