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姑娘。”商嬷嬷急忙扶住她。
萧明珠这才道:“我不懂,族长为何认定我在胡闹?我只不过是想等待父亲回来,或者等一个确切的消息罢了。难道,在事情都没有证实的情况下,就先替父亲操办一场丧事,弄个衣冠冢,这才叫孝顺?”
没等族长说话,她又急切切地道:“还是族中认定,我一直拖着不愿意承认父亲有事,只是我有私心?不知族长可否明言,我的私心在何处,是担心父亲出事影响我的亲事,还是我想霸占府里的家产?”
这话直白,也打脸**,族中有一个算一个,都觉着自己的脸被萧明珠给扇肿了!
“你,你……”族长气得快背过气去了,要不是厅里还有耿大人等外人在,他恨不得冲上前去给萧明珠两巴掌。
他虽然有心要夺将军府的产业,但也是萧怀恩膝下无嗣,族中打着替萧怀恩继承香火占了理儿,利用过继的巧妙手段行事。反正萧家子弟继承萧家产业,外人也只会认定是他们的家务事。眼下萧明珠却以这种方式揭破了他的那种龌龊心思,他拒也不是,驳也不是,一个不好,萧家族中的清誉,则毁于一旦。
广阳侯也觉着面上烧得慌,当年父亲趁火打劫得了长房的爵位,这些年他步如屣薄冰,时时刻刻维护着自己的名声,生怕哪儿不妥了。
他急忙道:“七姐儿,族中怎么会这样猜忌于你!”
萧明珠讥笑道:“猜也罢,忌也罢,有些事先说清楚比较好,族中不是一直说,说我长房绝嗣,不就是怕长房的产业流失吗?好,且不管我父亲现在如何,当着朱伯伯,耿伯伯面,我把将军府名下的产业都交给族中管束,一直到父亲平安回来,如何?”
“不可!”耿大人站了起来。
广阳侯也急忙道:“不必!”眼下,他要的只是维护住二房的爵位,如何可以再沾上将军府的产业之事。
朱将军却很快就想透了:“好好,我今天就做这个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