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信夺了过去,展开来看,看清楚纸上的内容与他之前一瞥完全相似,他的脸色就阴沉得吓人。
一张白纸上面一个字也没有,就只有寥寥几笔。
这已不是萧明珠最初的那封信了。
当时她信都已经交到了玄二的手上,又觉着不妥,将玄二叫了回来,将原信烧毁了,重新提笔写了这么一封新的。
她相信,韩允钧能看得懂她的意思,而劫了信的旁人,未必能懂。
皇上还真不懂,他见纸的右边是歪歪斜的三根箭,左边像是个简笔狼牙棒,狼牙棒的后面还有几个小墨点印子,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这是字,还是画。
不管是字还是画,都不如三岁儿童的涂鸦。
他阴森林地忧伤了:“这是她的亲笔?”
萧怀恩啊萧怀恩,朕欠你什么了,你养出这么个闺女来祸害朕学富五车的皇子。
韩允钧张了下嘴,最后也没解释,只张口替萧明珠辩解:“父皇,您何必这么在意。”
皇上啪的一声将信拍在桌上:“朕如何能不在意,这也……太见不得人了!”“父皇,儿臣是人。”
……
皇上一口气被韩允钧卡在了嗓子眼里,韩允钧还严肃的点头确认:“女子无德便是才,她又不用考状元,也不用参加选秀,文采上差点就差点,往后,我细细教她就好了。”
皇上重重的吐出了胸中的闷气,不能与自家这“眼瞎”的傻儿子一般见识,反正在这傻儿子的心中,那萧明珠哪哪都是好的。
他将信还给韩允钧:“你看得懂?”
韩允钧将信折好,收入自己的怀中,这才笑着点了点头:“当然。”
皇上等了一会儿,看着毫无自觉的韩允钧,明白韩允钧根本就没有想要与他解释的意思,恨恨的挥手:“走走,别在杵在这里碍眼。”
韩允钧马上应声,行礼告辞,头也不回的走了。
皇上待他走后,眯着眼,再次回忆那纸上的画,他想了半天,也没能想透,最后只得带着恼怒开始批折子,那些上了折子的官员都成了这股怒气的承受者,最后,他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