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怒道。“你看看她行事像什么样子,就算乔家行事不妥,她不方便到朕面前来告状,难道也不能向你告状,或者让阿钧出现去解决,非要自己带人打上门?”
萧怀恩点头赞成:“嗯,臣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带着逍遥王,这要真与人起动手来,多危险。”
“……”皇上!!!他的话是这个意思吗?
“你就是这样教她的?”
萧怀恩可不背这个黑锅:“皇上,臣可只是教了她行事要光明磊落,那些阴谋诡计不是她的强项,少与人斗这个。与其费那脑子,还不如直接打上门去痛快,回头,臣自会替她做主。不过,臣发现这两年她行事变化很大,与之前判若两人,皇上,这是不是近墨者黑?”
近墨者黑?谁是墨!
皇上被这话气得牙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是说,阿钧带坏了她?”
萧怀恩退后了两步,警惕道:“皇上,这可是您金口所言,并非臣诬陷。”
“混帐!”皇上拍案而起,抓起案上的奏折就冲萧怀恩一阵乱砸:“我还没说你们父女将阿钧给带坏了,你还先倒把一靶了!上次阿钧进宫,说大理寺卿在宋家女故意纵马伤人案中处事不公,非来吵着让朕将大理寺卿挪个位置。这次他又求朕,不要应下任何人所求,给你了指婚。你敢说,这些事不是你们父女让他做的?”
是他默许了萧明珠开店与允景别苗头,也是他让人瞧着允景身边的人心生恶意算计萧明珠的店,让人晚一些再递消息。他这样做,不仅要看看萧明珠在面临这些事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他也是想让阿钧明白,他要替萧明珠撑起一片天,要如何去做。
萧明珠的行事倒是很让他满意,只是,阿钧的举动却真出乎了他的意料。
在大理寺卿和稀泥的事上,他没有插手朝政,也没有人让人找寻大理寺卿的错处把柄,更没有利用大理寺卿的冤家对头替他行事。在萧怀恩亲事的问题上,他没有出现面敲打威胁了那些想要算计萧怀恩的人家,甚至也没在外人面前露出过他对这件事的看法。
阿钧选择最直接的向他提出要求。
要不是他还没被气丢理智,真想动手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