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格都能被打破,将来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
程公公又小心翼翼地道:“皇上,来日方长,您别着急。”
来日方长……
皇上深呼了一口气,是啊,来日方长,他又不是身体状况差等不起了。
先过了阿钧二十五岁的大劫再说。
……
此时的国公府里,萧明珠坐在乔姑姑的房间里,眼睛都不眨地看着知夏给乔姑姑上药,取了白色的绷带替乔姑姑细细的将额头缠上。
乔姑姑都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姑娘,我没事。”
乔姑姑现在的状况很好,并没有被商嬷嬷从乔府背出来时,那般虚弱和凄惨。她身上的伤多数都是昨天落水时在马车里撞的,早早就已经上过药了,也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
之前她只不过是将昨天遇险时的衣服穿上,再在脸上伤处重新抹上了血痕,然后趁着乔府里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府门口,由着玄四悄悄将她背进了乔府,藏在了那枯井里,静候着被人发现“奄奄一息”的自己。
用她的说话,不见血,不要命,那只是家事,不能称之为案子。
乔家人是她的血脉至亲,又有她爹在那边做主,她大弟的所作所为在他们的嘴中也只不过是无心之举和纯属意外。
话里话外就是一句话,她竟然没事,又何必要与自家人计较这么多呢!
所以,她要夸大自己的伤势,让自己的惨状暴露在外人的眼中,让外看清楚乔家对她的冷酷无情,以后她要是与乔府保持正当的孝敬之外的距离,外人也不能过份指责她什么。
当然,她毅然绝然的选择非要这样做,一是真被乔家的作法伤心伤狠了,坚决要与乔家割断关系;二则是想是让乔家再也没有理由赖上国公府和拿捏姑娘。
“姑姑,痛吗?”萧明珠时不时地问。
乔姑姑笑了笑,“不痛了,姑娘别担心。往后,只怕真要赖着姑娘养老送终了。”
萧明珠抓着她的手轻轻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道:“我替姑姑养老,这本属应当。姑姑别多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安心养伤,其它的事都交给我吧。”
古人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乔姑姑对她是半师半母,也是她人生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