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者在。
大气运者又如何,生了邪念,祸及无辜,就得有承受其后果的觉悟。
“姑娘,先进去暖暖身子吧。”商嬷嬷见她发呆,轻轻碰了下她的胳膊,待她回神后,才柔声相劝。
“嗯。”萧明珠转身进了书房旁边的小暖阁,刚坐下,小木石闯了进来,瞧见她后,扭头喊道:“姐姐在这里,果然是姐姐来了。”随着他的呼喊声,萧怀恩也走了进来:“怎么不在院子里养着。”
“有事,就过来了。”萧明珠笑了笑,先吩咐下人们去提热水给他们洗脸,才道:“刚才宁夫人来了,说,有人想要借流言奏父亲一本。”
萧怀恩听到宁夫人三个字,眯了下眼,显然不知道是何人。商嬷嬷提示道:“宁德厚宁御史的夫人。”
萧明珠瞧见萧怀恩的脸上有了恍然大悟的神色,随后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她……她是你表姨,曾是与你母亲的关系最好的……”那位小表妹,说起来还是他与妻子的小红娘,事过境迁,人事已非,大家早都不是当年的模样了。
萧明珠见爹没有在意所以有人要奏他的事,知道父亲真不在意,也就没有再提。
次日,初六开印,新年第一次朝堂上,有御史奏本,说萧怀恩七年前就与大楚有了勾结,还接受了大楚权贵送的美女,悄悄养在了新安城里,眼下萧怀恩带回来的萧子平,就是那大楚娇女所生下的孩子。那御史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甚至连女人长什么样子都说得清清楚楚,就差没弄出个大楚女人来当场指证与萧怀恩有染了。
萧怀恩当然拒不承认此事。
朝堂上的人,说什么的都有,当然说得最多的就是,既然不是,那萧怀恩怎么不说这萧子平的生母是谁。哪怕是乡村农女、花街柳巷的名妓,哪怕是军中红帐女,总也有一个身份,说出来又也不过是风流韵事,无伤大雅。
萧怀恩一句话就全反驳了,这是萧家的事,何需给他们外人一个交代。
有人赞同他的话,认为无凭无据,如何能因为孩子生母问题,就上升质到“通敌叛国”的高度上去。
但更多的人揪着这句话不放,做了证据,说萧怀恩要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