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怀恩是好惹的吗,那逍遥王是好招的吗?没瞧见上次的胭脂水粉案,自己的老上司行事有些不同全,眼下沦落到了工部去坐冷板凳了。现在这个位置,他**还没坐热,可不想去与老上司做伴。
可是萧怀恩将人送到了跟前,大理寺卿也不能不收,不仅得收,还得将伤得不轻的乔大爷好好照顾,免得人要死在他的手上,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楚。
一行人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先让大夫给乔大爷看了诊确定乔大爷虽是“伤痕累累”,但大多只是皮外伤,并没伤筋动骨,调养一段日子就屁事也没有了,他就开堂公开审讯乔大爷。
乔大爷虽然是秀才,但这点身份对上萧怀恩根本就不够看,要是他不能说出个一二三来,那大不敬的罪名绝逃不掉。
可惜被强烈催眠了的乔大爷完全是个疯的,他除了骂,还是骂,不管大理寺卿如何哄骗威吓,就是一句有用的也不说。
大理寺卿也恼了,让人拿布堵了他的嘴,一拍响木怒道:“乔规材,你认为你什么都不说,就可以将你袭击、辱骂萧国公的罪给抹去?大不敬可是要掉功名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要是换成寻常人,不,换成正常的乔大爷,就算不求饶,怎么着也得找几个理由替自己辨解一下的。没想到,一扯出乔大爷嘴里的布,乔大爷依旧还是什么都不解释,只是一味的破口大骂。
这下,大理寺卿以及外头围观的百姓们,都觉着不对劲了。
外头人群里突然有人道:“他该不会是犯了魔障吧。”
众人寻声望去,说话的人是一位须发灰白,却不显老态的老者,虽然他身上的衣服不华丽,但一身风华难以掩饰。
“程老先生。”萧怀恩起身冲着程老先生拱手行晚辈礼。大理寺卿急忙站了起身,对着他作揖,恭敬地喊了一声:“老师。”
外头一些各家派来打探消息的人马上明白了这老者的身份。这位只怕是江南学院的院长程老先生,白相爷的前老泰山,白开心的亲外公。
程老先生慈和地笑笑,拦下了大理寺卿的动作:“无需多礼,审案要紧。”
大理寺卿也知道自己这老师的脾气,又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但言语依旧恭敬:“刚才老师判断,他是魔障了?”
程老先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