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笑着,却毫不客气的踢开了小丫头,然后将东厢的门给推开了。
门一开,一股浓郁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知夏立即拉住了萧明珠:“姑娘,这味太重了。”
这就医馆里天天熬药的药房,也没这么浓的药味,而且这药味中,还夹杂着许多奇怪的味道。她不能理解,一个病人,怎么可以被局在这样的房间里。哪怕是个好人,这样也会熏坏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萧明珠摇头:“我无事,她耽搁不起。”说罢,越过知夏就走进了屋内。
门窗紧闭,屋内的光线极暗,挂着大红石榴纱帘的床上,郑湘衣吃力的撑起了身子,冲着萧明珠笑道:“你来了……”
果然,她抱对了大腿。
郑湘衣松了一口气。
说起来,她自己都觉得丢人,这次,真正是阴沟里翻了船。
不过,一切也来得太突然,完全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就是那给萧明珠送点心的那日,因为在油锅边上呆的时间长了点,洗澡的时候就让丫头们在浴盆里多放了几瓢凉水,晚上又多吃了几块寒瓜。结果次日一大早,就头重脚轻,连鼻子都塞了起来。
本以为只是小小的风寒,她让人去请了自家熟悉的大夫过来瞧了,结果几付药下去,不仅没好,反而她整日情绪激动、烦躁不安,晚上还失眠难受了起来。
随后,婆婆借口她身边的人伺候不好,把她的从耿府里带过来的丫子婆子们打了几板子,丢去了后罩房,然后将她的人手都安**了她的院子。全身酸痛、乏力,下不了床的她,就完全处在了一个背动的境地里。
还是多年的任务者的警惕感,让她终觉着这件事不对劲,她怀疑自己是中了招,被人给算计了。可是知道了又如何。
郑家的人来过,别说求助了,当时她的神识都不太清楚。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拖多久。
哎,脱去了任务者的身份,她真的懒散了,会在一个普通的后院里翻了船,想想她自己都觉着讽刺。
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了外头的喧杂声,萧姑娘三个字,如同一道闪电,将她昏昏沉沉的脑子给劈开了。
求生欲如缺了堤的潮水涌了出来。
她应该不会死了。
萧明珠让知夏用薄毯包着郑湘衣,抱出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