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允钧点头:“不错,大皇兄说得极有理。”
他话头儿突然又一转:“汤要是没有问题,当时大皇兄为何不亲自喝一口向我们证实呢?”
“你……”韩允景被堵了个半死,不过他也反应极快:“你们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受即可,凭什么我要向你们证明?”
“不错,有理。”韩允钧又笑道:“汤盅从屋内送出来,由你属下保管,院中不少眼睛盯着,他也没有下药的机会,就直接到了凡表弟手中,难不成,你想说,凡表弟与我们联手设局害你?”
他一句,又把祸头引向了韩允景。
阳平公主一听,马上反应地过来,韩允景的话有说不通的地方。
要不是她背着清风观的人,偷偷让人解了凡哥儿的绑的,凡哥儿还被绑在床上;那凡哥儿就不可能看到那汤盅,就不会好奇询问,更不会要了汤过来,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这一点绝不是韩允钧可以意料到的,或者说可以决定的。
而且她留在凡哥儿身边的人也说,他们亲眼瞧着那盅汤是韩允景身边的人从对面厢房里抱出来的,清风观里的道长和韩允钧的属下都没有人靠近过那个侍卫,那个侍卫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往汤里下药。
所以就只有一个可能性,汤里原本就是有毒的!
差一点,她就又被韩允景给误导了!
阳平公主大怒,指着韩允景的鼻子大骂:“好你个韩允景,你害了凡哥儿,还想巧舌如簧哄骗本宫错怪好人,本宫与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