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韩允钧他们一走,这边的驱鬼去邪法事就开始了。
虽然木玄真人没有亲自来主持做法,但参与的都是清风观里主攻山术的道长们,他们在韩昭诚和朱征凡的院子外头围成了一圈,两人之间隔了近十步的距离,一手拿着法器,一手拿着驱鬼符,嘴里念着驱邪咒,分毫也不敢大意。
要是有道家大拿在这里,必定看得出来,人手的安排上是有漏洞的,像是匆忙之下的疏忽,道长之间并非是最妥当的“强弱强弱”配合,而是一处有好几个实力强的在一块儿,相对而言某些位置的两三人,实力比道友们明显要弱一个档次。
如果院中的人想要攻破防线,这就是最薄弱之处。
当然,这处疏忽也是萧明珠故意让木玄真人留下的。
要是不给那任务者看到点希望,怎么可能引得那人现身呢?
可是,法事开始到现在,已经快两刻钟了,两个院子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伯府的那个院子里,朱征凡依旧是晕迷不醒,阳平公主已经进了宫,留下的主事管事一心守好朱征凡,约束好自家府中的下人,积极配合着清风观,不敢多事。
庆王府的那个院子,而是庆王爷亲自坐镇。
主要是庆王爷从心腹管事那里问清楚前后的状况,整个人再一次给吓懵了,差点没夺门而逃。主要是他想逃,实在是腿软站不起来。
“你所言当真?”庆王爷坐在椅子上,手紧紧按住胸口藏有符纸的暗袋,才觉着有些保障。
“老奴怎么敢在这种事上撒谎。”管事忙道。
现在他回想起最后看到自家世子脸上,看到的那个诡异的笑容,以及那句让人听了心惊胆颤的话,腿肚子还忍不住打颤。
庆王爷也知道管事不敢骗自己,实际上,他也是信的。
这几天,他将韩昭诚的庄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把那些心腹属下都隔开审询了一番,没能找到什么,甚至都没能从他们的嘴中问出韩昭诚和韩允景往来的事。
可是往往查不出什么,问不出什么,事情却真实存在着,才让人觉得更可怕。
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这个儿子,更不清楚在养病的这两年,这个儿子做了些什么事。
还有,清风观这种地方,怎么会有恶鬼,还偏偏上了韩昭诚的身?
一瞬间,他脑子里有了一个极为恐怖的猜测。难不成,是韩昭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