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郡王,你别血口喷人。”金雷楴不傻,知道这罪名是抄家灭族的,如何肯认:“我金家世代忠良,岂会因为一些儿女私情,做下那种陷皇上于危险,害忠良于不义的事来。”
“那这荷包和银票,你如何解释?”韩允景可算是逮着了出气的地方了,咄咄逼人:“绣有金姑娘名字记号的荷包丢失,再丢了一千两的银票,你府里不会一点动静也没有吧。”
金雷楴道:“我已说过,荷包多日前已丢失,至于银票,如果有人从帐房里抽出一张,又不是急用,谁会留意?”
“你,嘴还真硬!”韩允景转身对皇上道:“他金家银钱多,少一张千两银票都不会发觉,但不至于少了金姑娘贴身的荷包也没有人知晓吧,只要派人去抓了金家的仆人,严刑拷问一番,就可知真假了。”
旁边众人也皆说是。
瞧着形势一边倒,越来越对金雷楴不利,韩允钧站出来说话道,“父皇,以雷楴的为人,他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金姑娘,终究是一个闺阁姑娘,这种大事事情,她即使有心,只怕也做不到的。”
韩允景不怀好意地道:“二皇弟,你怜香惜玉,就不怕弟妹知道,跟你闹吗?”
“敢问恭郡王,我家王爷说句公道话,我要与他闹什么?”随着清脆的声音,萧明珠走了进来,她旁边是两个太监抬着萧怀恩的春凳。
见萧怀恩挣扎着想下地,皇上忙让他免礼:“萧爱卿,你怎么过来了。”
萧怀恩坐在春凳上道:“臣听到动静,过来说句公道话儿,这荷包可以做假,银票只要有心思,不管是哄骗,偷取,都是可以得到的。请皇上还是细细查明,不要冤枉了忠良。”
皇上心里那个憋屈,动不了还让人抬了来,就是为了在众人面前说这几句漂亮的场面话,他点点头:“确实都有可能,这样吧,先把金雷楴和金灵芝拘起来,由王爱卿继续追查此案,待有进一步的证据后,再行定罪。”
金雷楴知趣没有继续叫冤枉:“谢皇上圣明。”
遣走了重臣,皇上按着发紧的眉心,重重地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