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就在这时，白夜感受到了一阵刺骨寒意袭来，他抬头看向山神像，发现它的眼睛流下了一行血泪。

白夜再一细看，却发现一切正常……

疑惑之间，忽然他感觉手中多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张红纸，他第一时间想到了缺失的规则纸条。

这时，姐姐重新抬起了头。

姐姐看向白夜，凶凶地瞪了他一眼。

“回去了。”

白夜将红纸捏在手中，站起了身。

这时，却见姐姐重新跪了下来，在他刚才跪着的位置又用力叩了几个头。

原本都是灰尘的地面，沾染上了血迹。

姐姐的额头有些惨不忍睹，白夜有些自责了。

但这不是他矫情，实在是磕不下去这个头……

姐姐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带着血的手又拍了拍白夜的额头。

现在，白夜看起来也是虔诚叩头了的人。

他猜到了姐姐这么做的原因，多少还是有点感动。

姐姐，是个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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