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管事一直提心吊胆地在回廊处等候,但见萧轻灵携江妈妈出来,才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竖起大拇指道:“二爷好手段,这等欺人太甚的主儿就该好好治治他。”
江妈**廖管事稳重,心有余悸道:“五……爷?您这般戏耍羞辱俊王爷,会不会……”
“不会!”萧轻灵呵呵笑道:“他贪墨积善堂的契约本就理亏,否则岂会配合我让侍卫和先生们都离开?
再说他病得实在太重,若再过几日,怕是这样乔装打扮都没办法出门了。”
见江妈妈半信半疑,萧轻灵又道:“所谓病急乱投医,不然他为何要将积善堂契约随身携带?要么说俊王爷原也是个机灵人,只是骄横了些,他既然知道我姐姐能治他的病,哪里还会得罪救命医者?不过气两天便没事了。”
这倒是,只要是人就会生病,便是再横的主儿,似乎也不会把医者赶尽杀绝。但,气两天就没事这话江妈妈却不敢相信。
“爷的手段还是太凌厉了点,万一事后俊王爷回过神来如何是好?”wwω.ЪiqíΚù.ИěT
“无妨!”扫一眼前厅方向,萧轻灵淡然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还犯我还他一针,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我也不尽是唬他,他若死揪着不放,自然会有人跳出来替我们打抱不平。”
“凤将军?”江妈妈吃惊地张大嘴巴。
“不然你以为祖母为何这般向凤将军示好?”萧轻灵睨她一眼:“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然,做得太过又容易狗急跳墙。
所以,俊王爷和四姐姐的病,我还是得尽心医治。”
眼睛扫视一圈,突然停在院中的一棵大树上,江妈妈和廖管事尚不知她要做什么,萧轻灵已大步走了过去。
从袖袋中掏出一只锦盒,里面装着数十枚指甲盖大小的药丸子,萧轻灵随手拣出一颗掰开,左手执着药丸,右手却揪了片树叶在树干上一抹,便将上面白色的东西擦下来弄进丸子里去了,随手又将药丸重新团好放回了锦盒。
见身后俩人皆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