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优势也荡然无存。

”你甘心吗？”

这几个字如洪荒大钟，撞击在颜如玉的道心上。

在他目前已知的天花板是大帝的时候，她自己就有希望成道，至少走到准帝巅峰还是不成问题的。

加之她的条件，她甘心吗？

作为长辈正式定亲的太岁与凤栖，凤栖的正宫位置是跑不了的，她甘心当小吗？

她甘心自己的骄傲和自尊被碾压吗？

“我……”

颜如玉一时失神，神情恍惚，有些不知所措，像是丢魂了一般，但眼神非常地复杂，不甘、惆怅等感情交织。

”送你。”

凤栖手中一张紫钻打造的神纸浮现，一枚枚流转着五色神辉的符号跳跃，有诵经声响起，似如有仙王讲述着帝皇领域的奥秘。

她并不畏惧颜如玉得到了秘闻突飞猛进，最后在成就上超越自己，她有这个自信。

同时，颜如玉终究与太岁交好，不能交恶。

她虽然不屑人际交往与那些虚与委蛇，但于有价值的颜如玉，她还是很清楚不能多一个死敌。

颜如玉不知为何，并未接过那神痕紫金铸造的纸张，一声轻叹，收敛了自己的表情，手持混沌青莲飘然离去。

她有自己的骄傲。

男人而已，自己够强，抢回来就是。

“你知道为什么你不是神凰族的圣女吗？因为我。”

凤栖缓缓道，道出了路黎的心结。

圣子与圣女是天生一对，不出意外，终究会结为夫妻，很少有违背。

作为神凰族事实上的圣女，但路黎一直没有那个名分，不是因为北斗族长不愿意，而是太古的婚约禁锢了太岁。

除非有人比不死天皇还强，女儿的潜力与战力比凤栖还强悍，不然正宫位置，必然是凤栖的。

“我并不反感他三妻四妾，但……

你思考过你对他的感情吗？“

凤栖的语速很慢，语气很平静，没一丝压迫，甚至对路黎有一些喜欢，毕竟是太岁养大的姑娘。

是类似对父亲那种倾慕，还是单纯的喜欢，路黎说不清楚，但作为旁观者的凤栖却了若指掌。缺失了父亲的路黎，太岁在他心中的影响必定形成了类似父亲的感觉，这是毋庸置疑的。

当然，喜欢还是有的，没有喜欢，路黎不会跟着太岁去飞仙星那种危险的地方。

但是两种感情中，哪一种多，谁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