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错了一般。
他错了吗?
你特么把我牙齿崩了你还有理了?
“哼,粗鲁的男人!”安晓白了一眼陆远,似在鄙视陆远的不解风情。
“哼!”陆远双手环胸,也冷哼一声懒得鸟这丫头。
两人就这么冷战着。
“嘎吱”
几分钟以后,王矜雪背着一把吉他推开了门,然后打开吉他调好弦。
陆远看了一眼吉他,虽然不知道吉他的牌子,但也知道这是一把好吉他。
而且价格方面绝对不便宜!
陆远见猎心喜。
“弹弹看。”王矜雪将吉他递给陆远,尽管脸色依旧淡淡,但眼眸深处却带些许期许。
一个能够创出《致爱丽丝》这等曲子的人,到底会给这首歌编什么样的曲子呢?
“不是弹弹看,而是表演,请两位放空一切,听我唱歌。”陆远很认真地拨弄了一下吉他,最终郑重地坐在了屋子中央处的高椅上,看着安晓与王矜雪,最后目光看着窗外。
先前那个在安晓面前一口唾沫吐到**桶里的男人似乎不见了。
似乎换了一个人。
同时他的气质,变得深沉。
整个人看起来寂静。
“叮……”
当吉他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安晓情不自禁地憋屈住了呼吸。
陆远的吉他很娴熟,动作也非常规范,弹出来的前奏非常优美。
阳光下的陆远看起来是那么的文艺,身形又是那么的高大上,表情虔诚地宛如站在最文艺的世界中,演奏着他的故事。
陆远的一举一动都让人深深呼一口气,甚至王矜雪放空了心灵,等待前奏结束,陆远开唱。
王矜雪心中微微一凝,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等待她的即将是什么音乐呢?
譬如,令人惊艳,令人无比窒息的《致爱丽丝》?
王矜雪下意识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微微地品了一口。
红酒。
很甘美。
很好喝。
她的眼眸微微泛起了水花……
“偶的老嘎,就住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