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效果，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再也无法伤害别人。

特斯卡走在哥谭的街头，很快就看到许多纠缠在一起的人，他们很疯狂，但看起来更像是闹着玩。

“好像有点用力过猛了。”特斯卡有点尴尬地说。

他给哥谭下了一个设定，就是让所有暴力伤害无效，只是没想到效果强到了这个程度。现在的情况是，哥谭不会死人了，连**都不行。

看起来很美好，但如果现实世界真变成这样，那很快就会让整个社会崩溃，即使没有意外死亡。这是比小丑的恐慌更能制造混乱，让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混沌。

“希望小丑比这个城市崩溃得更快点。”特斯卡说。

在城市的另外一边，被特斯卡心心念念的小丑正在一栋大厦里面释放毒气。

不是什么大计划，就是突然想杀人。混沌邪恶，完全自由，这是小丑的行事准则，因此没人能够预测到他的行动。

然而，毒气灌了半个小时，除了让里面的人不爽地打开窗户之外，竟然没有任何效果。

惊讶又愤怒之余，小丑自己狠狠地吸了几口毒气，除了感觉有点难闻之外，自己也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那该死的家伙，竟然敢将过期的毒气卖给我。现在，我要去找他晦气。我要将他肠子抽出来然后在他的JJ上打个结，然后再给他看片，我要让他深入地体验一下自己的坚硬……”

小丑正暴躁着，絮絮叨叨地说着，却发现那些打开窗户透气的人都往他这边看过来。小丑的脸太好认，以至于无数人大声尖叫起来。

小丑听得更加烦躁，不爽地说：“哥谭的人就不能有点创意？除了尖叫你们还会什么？”

说完，他朝着这栋大厦扔了一枚手雷。

砰，同样是气球炸裂的声音，彩带和金粉四散。

小丑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接下来将身边全部手雷都拉掉撞针扔到地上。一阵鸡飞狗跳，等到那些彩色的尘埃飘落，小丑被染成了五颜六色，表情滑稽得就像是专业的马戏团小丑。

噗呲~憋不住笑的声音传来。

然后，就像是他常说的那样，笑声是最具感染力的。从他的手下开始，笑声几乎瞬间就蔓延开来。

大概是第一次，小丑没杀掉任何人，就让哥谭的人欢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