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什么也说不出,只能端着高脚杯心里一遍又一遍问自己是不是如尔诺所说太过分了?
“说话直了点别介意,”尔诺将酒杯递给里面点了个续杯,拍了下小懒肩膀道,“不过苏风是个男人,男人受伤了你懂的,都喜欢自己躲起来疗伤的。所以给他点时间。”
“尔诺,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担心苏风,”小懒下意识地将酒杯握在手里,“心里老想着他问自己为什么三年的等待都换不来三个月的拥有,那感觉好像他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来了一样。”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问清楚呢?”尔诺抿着酒,目光再一次游离。“有些人像风,或许会为你停留在某一个地方好久,以至于你都忘了风是随时都可以走的。直到有一天,他们发现他们的停留对你而言可有可无,他们便再无眷恋,甚至于走了都不留下一丝痕迹。”
“你是说苏风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吗?”小懒一急,酒杯里的酒全给泼了出来,流向邻桌的旁人。小懒见状赶忙包里翻纸巾递过去,结果邻桌坐的旁人一身黑西装,接过纸巾说了句什么“加尔可”,被尔诺听到了端着没喝完的威士忌就朝他脸泼了上去,小懒看得傻眼,半晌才回过身来扯尔诺的袖子,“你干什么呀?是我不小心把酒弄别人衣服上了。”
“颷?”只见那男子站起身来对着尔诺又说了句韩语,还作势扬了下拳头,小懒听不懂他的话可是看懂了他的手势,下意识就挡在尔诺前面。
“他NND,”小懒不知尔诺从哪来的酒瓶,越过小懒对着那黑西装就是一脑袋,“叫你骂人,以为打架怕你是不是?”原来尔诺前阵子为了和崔俊熙在一起,刻苦学习韩文,顺带连骂人的话也一起学了,这黑西装开口就是一句“**”,后面还扬拳头问是不是“找死”,要是平时尔诺碰到这种欺负女人的男人也就息事宁人当没听到了,可偏偏今天她尔诺心情特别糟手也特别痒,所以一个不小心火上来了。
小懒也不知道黑衣男子是不是听动了尔诺的话,真的扬起拳头就冲尔诺冲了过来,小懒眼疾手快,操起吧台上的酒瓶对着那黑西装就给砸了过去,没办法,就算自己不对在先,她也不容许有人欺负他的朋友。
黑衣男子再次骂了句“加尔可”,过来拎起小懒就往旁边扔了下去,小懒躲闪不及,被硬生生给扔到了地面上,痛的不行,倒吸了好几大口凉气,嘴里却还是叫着尔诺小心。这时候大家也都围了过来,吧台里的酒保看到这场面更是慌了神,给客人的酒还端在手里便急忙冲了出来,酒吧一下子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