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老男人盯了好一会之后，小女人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问道，“可不可以不要抢走我的白菜，虽然没盐可是我真的喜欢。”

“小女人，你说你到底是什么做的？”老男人突然开口问了一个好莫名其妙的问题。

“额？”小女人眼神迷茫，自己刚是听到老男人问自己了吗？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你怎么比水还清澈还干净还温柔还让人有拥抱有占有的欲望？”不待小女人反应过来水和人的占有欲有什么关系关系，晁锏就打横抱起她走向了公寓唯一的高档品——双人大床，解开了她外套的纽扣。

“阿爸，不要。”老男人压上身来，却不像从前那般温柔一路亲吻下来，像是发泄般，“我痛。”

“给我，我要。”老男人不由分说堵住了小女人的嘴，第一次这么粗暴地扯下了小女人的裤子，像头受伤的野豹，“让我知道，就算我没有了一切你也会留在我身边”。

小女人还想说点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于是右手主动环上老男人的腰，左手轻轻扯过床角边的被子盖在已经被三下五除二粗鲁除去了衣物的两人身上。任身体承受着痛楚，也只是闭上眼。良久，一滴泪滑到了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