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大腿高的姝儿很认真的说:“妈妈,我说的话她听见了。”
听见这话,阎贝表情顿时一僵,想起自家闺女儿现在的实力,跨国传音好像真不算事儿。
不过长辈的面子岂能容尔等孩童羞辱?
阎贝立马就怼了回去。
“训练训完啦?”
“碗洗干净啦?”
“地板拖啦?”
兄妹三人:“......”
“既然都没干,还站在这干什么!”
熟悉的怒喝从阎贝口中吼出,兄妹三人虽然早已经习惯,但身体还是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眼见老妈眉头皱了起来,三人立马散开各自忙碌起来,洗碗的洗碗,脱地的脱地,该训练的训练。
嗯,这还差不多。
阎贝点点头,抱起胖得快要走不动到的橘子,出门享受冬日午后温暖的太阳。
女主已经完成她自己的使命开始新征途,但一家四口的日子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还是该干嘛干嘛,过着外人看起来枯燥又单调的日子。
一转眼,又是两年。
小区里唯一一颗梧桐树被秋天染成了金色,最近风大,树叶扑簌簌往下落。
九岁的姝儿穿着妈妈亲手做的红裙子蹲在树下挑选落下的叶子,一会拿起这片,一会又拿起那片,总找不到满意的叶子。
与阎贝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稚嫩面庞上露出了失落的神色,她站起身,把兜在红裙摆上的叶子全部拍开,打算换一个地方继续挑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