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悲伤地情绪传到了天上,我们刚走不到2个小时,天空就飘了细细的雨水,不到五分钟,暴雨就倾盆而下,路上变得泥泞不堪。
在这种天气走,还真是特别的能磨练人的意志。
让我不禁想起了那天我去找翌的那晚,那晚也是下着暴雨,而沐小就跟在我的后边。
想到这,我下意识的向后看,并没有发现沐小的身影,心里有失落,更多的是开心。
这一去九死一生,比上次足足危险了百倍不止,要是沐小真的跟来,我不敢想象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雨越下越大,但我们没有选择躲雨也没有去责怪这该死的天气。反而有些庆幸。
这雨下得越大越好,下的时间越长越好,这无疑是给了我们一个最佳的偷袭机会。
这一路走了将近7个小时,比我们预计的时间还要长了许多。
已经到了早上7点,但天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太阳并没有从海边升起,让我们长松了一口气,看来上天还是眷顾我们的。
透过厚厚的雨帘,从那模糊的轮廓能够确认,在距离沙滩不到五百米处的大海中漂浮的是一艘船,船并不是很大,和上次我们做的偷渡船差不多大小。
看到了,终于看到了。
流落到荒岛已经差不多一个月,看到船就好像是看到了上帝一样,这艘破烂的船如果是放在平时五万块都不值,但现在对于我来说却是无价之宝。
我视乎都看到了我和几个女人们驾驶船回到明文社会的画面。前提是我们必须解决船上的亡命徒。
我观察了很久,船上并没有亮起探照灯,或者任何的灯光。这让我感到有些奇怪,这船上的人怎么不开灯,黑灯瞎火的在干什么呢?
我转身对着翌招手,想让她跟着我一起慢慢从大海中潜入靠近船只,谁知道一转头却惊讶的看到翌满脸虔诚的跪在地上,双手高高的抬起然后慢慢对着大海弯下腰,嘴里说着苦涩难懂的语言。
她在干什么?
一连磕了九个头,翌才从地上爬起,望着大海的眼神充满了畏惧和尊敬,她的动作让我想起了曾经去西藏看到那些朝拜的教徒。
翌的动作、眼神和他们一模一样,平淡中带着那抹不掉的癫狂,看到人有些毛骨悚然。
好不容易等到她弄完这一切,都过去了半个小时。我泡在冰冷的海水里对着她招手,可她硬是不下来。
这翌搞什么鬼?这不是浪费时间吗,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