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您真是太偏心了。”
邢道荣挎刀前行,神情有些幽怨,看向刘贤说道:“那魏延此前在长沙郡,连校尉都不是。
是,他勇武的确了得,被授天策府帐下校尉,末将没什么可说的。
可是像骁骑营这等精锐,难道末将就不能为您分忧统辖吗?是不是末将先前说错什么话,让少主不喜了?”
“你是没有想到骁骑营,能在零陵聚拢七百余骑吧。”
刘贤停下脚步,看向邢道荣,伸手笑骂道:“当初某拍板此事时,也没瞧见你多讲什么啊。
反乐呵呵的赴任零陵郡都尉一职。
现在眼红了,就开始喋喋不休,眼馋文长的骁骑营,也不是这般做的吧。”
“末将哪里眼红了。”
邢道荣见露馅了,讪讪笑道:“末将这不是担心文长,不懂咱零陵的风情,怕骁骑营出什么岔子嘛。
要说对咱零陵郡的了解,末将敢说第一,那没人能说第二,不对,当然主公和少主,不在此列啊……”
刘贤嘴角**起来。
这邢道荣哪里都好,就是嘴太碎,也太能吹嘘。
“好啦,别说这些了。”
刘贤摆手道:“某当初没让你统辖骁骑营,反让你出任零陵郡都尉,甚至不惜被赖茂、杨忠他们敌视。
难道你心里还想不明白,某对你的看重吗?”
“嗯?”
邢道荣一愣。
自赴任零陵郡都尉后,他邢道荣做的事情,就是整顿麾下各部兵马,全面接手城防,顺带修缮城防,啥脏活累活全叫他干了。
邢道荣心里那叫一个气。
同在天策府门下任职,凭啥黄忠能独掌六千新卒,心无旁骛的操练演武,凭啥魏延就能独掌骁骑营,反倒是他所做差事这般繁重。
这不公平!
“看来道荣是没有明白,本公子对你的信赖啊。”
见邢道荣这般,刘贤轻叹一声,拍着女墙,“就当前这种局势,道荣觉得零陵郡最重要的是什么?”
“郡城安危?”
被刘贤这般一问,邢道荣不自信的回道。
“没错啊!”
刘贤伸手道:“想要匡扶汉室、护佑荆州,倘若零陵的郡城乱了,你告诉本公子,还怎样匡扶?怎样护佑?
某这些时日辗转各处,解决各种问题,为何独不来道荣这边?
那不就是对道荣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