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公赴长沙?”
邢道荣拿起青铜酒勺,给杨龄盛温酒,轻叹道:“只是当前我家主公,恐不便前去长沙啊。”
“这……”
杨龄一愣,看了看邢道荣,又看向刘贤,一时语塞。
“杨将军有所不知。”
刘贤轻叹道:“家父偶染风寒,今卧榻不起,这零陵郡的军政,时下是某暂领。”
“竟有这等事情。”
杨龄皱眉道:“没想到刘使君竟染了风寒,想来是为荆州之局忧虑所致,唉,刘贤公子是不知啊。
当前荆北的局势,全乱套了。”
说着,杨龄端起酒觞,一饮而尽。
刘贤、蒋琬相视一眼,便知荆北定是发生了什么,否则韩玄不会这般,谴派杨龄赶赴零陵。
“杨将军,荆北怎么了?”
蒋琬面露疑惑道。
“好叫刘贤公子知道。”
杨龄没理会蒋琬,抱拳对刘贤说道:“琦公子死了。”
刘琦死了!?
刘贤眉头微挑,杨龄所说之事,属实是叫他有些惊奇。
这刘琦文不成武不就,但说到底是江夏郡太守,麾下拥兵不少,就算刘备想霸占江夏,也不会这般直接吧。
毕竟刘备那仁德之名,亦传遍天下了。
是难以扒掉,却不能扒掉的人设。
“琦公子好端端的,怎会故去?”
刘贤收敛心神,看向杨龄询问道。
“具体怎样故去的,不清楚。”
杨龄皱眉说道:“据江夏那边,所传出的消息,是琦公子得知,刘备麾下大将关羽,在华容道截杀曹操,欣喜若狂,多吃了几觞酒,染了…风寒,故去的。”
“一派胡言!”
邢道荣闻言,大怒道:“这大耳贼真是可耻,曹贼明明是我家公子,率部……”
“道荣!!”
刘贤皱眉斥道。
“谁说不是啊。”
杨龄没有觉察到不对,放下酒觞,说道:“我家主公知晓此事,都大骂刘玄德假仁假义,甚至直言琦公子之死,必是刘玄德所为。
刘贤公子,您是不知道啊。
那屯驻江陵的曹仁,得知曹操身死消息,大怒,统兵欲征讨刘备,却不知为何,最后收兵了。
不过南阳郡那边,却出兵多路,有乐进、李乾几路兵马……”
杨龄说的很快,刘贤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