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事情发生?
“主公快看,是零陵郡的骑卒!”
杨龄神情激动起来,伸手道:“末将看见刘贤公子了,还有子初公、子昌公他们,过来了。”
顺着杨龄所指的方向,韩玄翘首看去。
刘贤、刘巴、赖恭、蒋琬、潘濬一行,在数百众骁骑营骑卒的簇拥下,朝临湘城方向驰来。
“子初公和子昌公,竟真的来长沙这边了。”
韩玄抚掌大笑道:“好!如此,诸君快随某前去相迎,哈哈……”
“喏!”
长沙众文武应诺道。
刘巴、赖恭之名,早已传遍荆州。
此次率部赴长沙,二人随军北上,见到韩玄后,远比刘贤当众讲再多的话,都要实际的多。
倘若叫韩玄他们知道,在零陵郡为拿下刘巴,刘贤都做了什么,那必会惊掉他们的大牙。
在这个时代,名士那可是门面。
想当初刘表健在时,以荆州牧之尊治理荆土,知晓刘巴之名,多次征辟推举,却都被刘巴所拒。
纵使知晓刘巴为何拒绝。
纵使心中生出再多恼怒。
刘表也只能忍着,亦不能拿刘巴怎样,不然就会让名望和德行受损。
刘表单骑入荆州,能坐稳荆州牧,能治理荆州,倚靠的就是荆人,尤其是蔡、蒯、黄等士族。
得罪了荆州这帮士族豪强,那就算自绝根基!
可惜刘贤不是一般人。
建安十四年的荆州,也非先前的荆州了。
“贤侄!!”
“叔父!!”
刘巴、赖恭强忍着惊疑,见韩玄带队赶来,高兴的欢呼起来,而刘贤做的更过分,竟勒马而定,动作麻利的翻身下马,朝韩玄所部快步走去。
“叔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真是想煞侄儿啊。”
刘贤行至韩玄身前,拱手道:“此番赴约长沙,侄儿心忧叔父安危,就集结零陵兵马一同北上,还请叔父训斥。”
刘巴:“……”
赖恭:“……”二人想过无数可能,却都没想到刘贤,竟厚颜无耻到这等程度。
明明是贪恋长沙郡,却又说的这般正义凛然。
不过相较于刘巴的不自然,赖恭却没流露出任何异常。
赖恭很想知道,这韩玄是怎样应对。
“贤侄这是说的什么话。”
韩玄面露责怪,翻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