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晴空万里,擂鼓声打破寂静,江面上聚集众多水船,船上的旌旗飘飘,数不清的健儿严阵以待。
“父亲,这刘备是要破釜沉舟,与那刘贤血拼啊。”
文岱挎刀而立,站在寨墙上,观察着前方江道,对文聘说道:“只怕麾下水船都出动了,这是不想被刘贤抢占先机,要先行展开攻势……”
文聘眉头微皱,沉默的盯着前方所聚水船。
对扼守樊口的刘备所部,有当前这等行为,文聘心里很是不理解,纵使他们和刘贤所部联合,想要攻打樊口一带。
那刘备也完全没有必要,舍弃掉自身所占优势,谴派麾下水军主动出击,来进犯江对岸的联军啊。
肯定有问题!
文聘心里无比坚定,就依着他对刘备的了解,断然不会做此等蠢事,依托长江航道,扼守樊口,也比主动出击强。
想到这里的文聘,视线从江面所聚水船,看向更远处的樊口城,不过相隔太远,看不清城池上的情况。
“有猫腻!肯定有猫腻!”
刘贤的声音,在所聚兵阵中响起,彼时的刘贤骑在马上,看着蓄势待发的刘备麾下水军,眸中掠过一道精芒。
“这刘备不是愚蠢之辈,诸葛亮也非刚愎之徒,选择这个时候主动出击,那不纯粹是找死吗?”
刘贤双脚踩着马镫,站起身来,观察着前方战场,皱眉道:“就算想破釜沉舟和我军打消耗战,那也不是这样打的啊。
不对。
肯定是哪里不对,正方,你说刘备这厮,会不会连夜领着麾下主力,撤离樊口了?”
“不无可能。”
李严沉吟片刻,开口道:“主公,只怕眼前这帮水军,不是想跟我军交战,而是摆明进犯的架势,好趁机逃离樊口。”
“必然是这样!”
刘贤忙顺势坐下,一勒缰绳,朗声道:“正方,你来统率各部,张勇,率亲卫骑卒,随某去袭肃所部!”
“喏!”
张勇忙应道。
刘备是典型的愈挫愈勇,纵使长期处在低谷期,都未曾改变心中执念,这是一位狠人。
为笼络麾下文武之心,当着众人的面,都敢摔唯一的子嗣,像这等坚韧不拔之辈,刘贤可不觉得此人,会做眼前这等蠢事。
现在己部还没主动进攻,刘备麾下水军就齐出来犯,刘贤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李严所谋之事,奏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