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捧着一卷竹牍,快步走进帐内,向文聘欠身道:“文休将军派人传来急报。”
嗯?
此言一出,让文聘、文岱相视一眼,无不眉头微蹙。
率部坐镇西陵城的文休,此时送来急报,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文休虽是文聘养子,不过却才能出众,颇得文聘倚重,此番随刘贤率部赶来樊口,镇守西陵的重担,就交到文休手中。
“父亲。”
文岱上前接过那份急报,转身递到文聘面前,此时的文岱心里有些疑惑,总不会是西陵出事了吧。
带着种种疑惑和担忧,文岱见自家父亲打开竹牍,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可恶!真是厚颜无耻之辈!”
文聘将手中竹牍摔在地上,面露怒容道:“这刘贤当初去西陵,就是算计我军,来人啊,擂鼓聚将!”
见自家父亲这般愤怒,文岱强忍着惊疑,弯腰捡起那份竹牍,只是在看完上面的内容,跟着就露出怒容。
“好啊,这可恶的刘贤,真是卑鄙。”
文岱怒目圆睁道:“趁着我军出西陵城,赶来樊口之际,竟谴派麾下大军赶去西陵,还在城外驻扎起来,摆明就是想夺取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