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荆州。”
刘度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清楚荆州从混乱到一统,皆是他的‘独子’谋划促成的。
他所起到的作用,其实是很小的。
对待权力的诱惑,谁能自诩可以把持住?
纵使是刘度也不能免俗。
不过刘度更看重亲情,更看重传承,他就刘贤一个独子,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贪欲,就影响到香火传承。
要是因为一些外人的挑唆,继而导致父子间猜忌,甚至让刘贤置身危险下,那刘度纵使是死了,都无颜去见列祖列宗。
人是复杂的,处在这人世间就会有百态,刘度旗帜鲜明的表态,让刘贤心底的那些警觉,算是消散掉了。
并非是刘贤太过阴暗。
实则是处在这等乱世下,荆州不允许有二主,受战乱影响的荆州不能内耗,必须在一杆大旗下,勠力同心的谋发展,谋改变才行。
“既然父亲都讲明了,那孩儿就直说了。”
刘贤神情严肃,抬手作揖道:“正如父亲所讲的那般,荆州再度统一,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荆州牧之位,孩儿的名望和年纪,都还不足以直接出任,所以还需父亲自领,帮孩儿稳住大义。
不过荆州今后的主要权力,要集中在天策府的名下,受战乱影响而破败的荆州,需要集权才能治理好,恢复好。
更为重要的一点,孩儿要打击士族豪强,扶持寒门势力,以达到制衡的局面,这都需要绝对的权力来办。
孩儿不希望山阳刘氏的事情,再度重演在零陵刘氏的身上。
毕竟现在的荆州,是孩儿统率天策府诸军,冒着危险打下来的,孩儿绝不允许一些不相干的人窃据成果。”
“善!”
刘度抚掌大笑道:“吾儿能有此等雄心壮志,是好事,为父先前就担心吾儿,没有想好怎样治理荆州。
毕竟征战荆州,和治理荆州是不一样的。
荆州的士族豪强啊,特别是在荆北这边的,那一个个野心都不小,此前荆州蒙受此等浩劫,就跟他们想保全所在宗族有关。”
“父亲说的没错。”
刘贤微微点头道:“当初刘表看似执掌着荆州,是咱荆州之主,可实际上很多事情,还要权衡利弊,还要看蔡家、蒯家、黄家等族的脸色。
士族豪强的势力过强,就会威胁到荆州牧的权柄。
先前刘表镇压张羡叛乱,将治所迁移到襄阳城,的确是掌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