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被自己逐步的淘汰掉。
刘贤继续说道:“某不妨和士元交交底吧,天策府会掌握荆州的主要权柄,以此带领着荆州发展和改变。
但在家父领荆州牧后,组建起的荆州牧府,也会掌握部分实权,以此监察着天策府的日常运转。
像各郡、各县的主要官员,在治地所做的诸多事宜,是否真的为地方发展,带来实际的好处。
像荆州治下出现不法事等等,荆州牧府都有监察的权力,这是避免懒政怠政、秩序混乱等根本所在。”
庞统流露出诧异的神情。
如果真的按刘贤所说来办,那天策府和荆州牧府的关系,就像是相互制约、相互监督的存在。
这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州级权力框架,而更像是割据一方的中枢权力框架。
随着此后的逐步征伐,天策府控制住更多疆域,那更为完善的权力框架,就会以全新的面貌亮相。
与此同时,通过刘贤所说的这些,庞统揣摩到更深层次的含义。
在今后治理荆州的过程中,刘度这个上位的荆州牧,并不会干涉刘贤实控荆州,其更多的是协助刘贤,共同治理好整个荆州。
想到这些的庞统,心里却是暗松口气。
明确谁是真正的荆州之主,这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毕竟就算是亲父子,可如果在权力这一层面,没能分割好相应界限,划分好相应底线,那必然会给荆州埋下祸根。
再度动乱的祸根!
这是庞统所不愿看到的。
“士元,签署任命的决断,某已明确下来。”
刘贤神情严肃,看向庞统说道:“你恐怕要辛苦一趟,以天策府左军师的身份,代表着天策府,代表着某,去约谈那批新任的太守,将天策府的主张,重划郡县、裁撤侯国的重要性,原原本本的传递给他们。
此事不能有任何的拖沓,这关系到今后荆州的发展。
趁着我天策府的整体敕赏,尚未全部明确下来前,务必先将此事做好,那此后要展开的谋划,才能有序的推动起来。”
“喏!”
庞统当即作揖道。
作为一方新兴的势力,有太多事宜要抢先去做,拖延的时间越久,那越不利于势力的整体发展。
明确荆州治下各郡的根脉,关系到天策府的权力延伸,更关系到天策府的统治基础,刘贤绝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
庞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