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支持他们钻研经学,维系好荆州的文脉吗?”
“景升公别的不好说,唯独在这件事情上,那真是说不出任何别的。”
刘度轻叹一声:“像所创的荆州学业堂,邀宋忠、綦毋闿等名儒进驻,聘司马徽等名士到学业堂任教,收集大批典籍,编撰《五经章句》这等传世经学典籍,所聚弟子数千众,乃我荆州名副其实的文脉所在。
这些是我零陵刘氏所不具备的,难怪宋忠他们想要离开荆州,毕竟先前所享受的种种待遇,山阳刘氏给予的太高了。”
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原荆州牧刘表,别的地方或许不佩服,唯独在扶持教育一事上,刘贤是非常佩服。
正如刘度上述所说的那般,刘表身处群雄并起的时代,却通过自己的方式,开创了荆州学派。
过去来荆州避难的大儒、名士、人才众多,通过刘表开设的荆州学业堂,包括后续增设的私学,让他们得以有栖身之地。
这使得刘表死了以后,荆州被曹刘孙三方势力瓜分后,这批所培养出的人才,先后成了三方的中流砥柱。
特别是刘备,其麾下的荆楚派,那皆进过刘表所创学业堂,跟着宋忠他们进修过,可谓是一批难得的才俊。
“刘表能做的事情,我们零陵刘氏也能做啊。”
刘贤收敛心神,看向刘度说道:“难道父亲就没有想过,在江陵开设荆州学宫,重新聚拢这批大儒、名士吗?
只要许诺的好处够多,能吸引到他们,孩儿相信有些事情,或许根本就不用烦恼,就能轻松解决。”
“伯武,事情哪里有你所想的那般简单啊。”
刘度轻叹一声:“就不说开设荆州学宫,需要耗费多少钱财,来供养这批大儒、名士钻研所需,单单是学宫所需的典籍,都是难以寻得的。
更别提先前曹军撤离襄阳城,一把火烧掉多半个襄阳城,这使得不少人的心底,都怨恨着我们零陵刘氏。
有很多事情,不像在战场上那般简单,特别是牵扯到大儒和名士的,内在存有的联系很复杂。”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刘贤微笑着说道:“父亲,就以你的名义邀请他们吧,孩儿会让庞统、蒋琬、刘巴、赖恭他们随行,到时该怎样做,孩儿自有打算。
父亲只需好好的看着即可。
刘表能做的事情,未见的别人就做不了,甚至有机会的话,孩儿还打算请归隐的庞德公进荆州学宫。”
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