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规模较大的荆蛮叛军交战,最忌讳的就是被他们牵着鼻子走,能寻得重创叛军主力的机会,就积极围绕这等优势展开。
“尽管武陵的荆蛮各部,具备一定的冶炼能力,不过和我天策府相比,那还是相差很多。”
庞统此时走上前,神情正色道:“特别是防御极强的甲胄,荆蛮各部就没有多少,多数是所制简易木甲抵御。”
“倘若是这样的话,那我军可对荆蛮叛军展开火攻。”
张辽想了想,上前说道:“只要能扰乱荆蛮叛军阵线,那我军所辖各部,可配合盾阵碾压杀去。
能在酉口重创荆蛮叛军,那纵使沙摩柯等部弃守所驻营寨,朝酉阳、迁陵等地逃窜,妄图想据城而守,那我军亦能稳扎稳打的推进,打造攻城器械,伺机向荆蛮叛军展开猛攻。”
“只怕这荆蛮叛军不擅守城啊。”
邢道荣挎刀而立,笑着说道:“此前荆南各地,出现一些荆蛮叛乱时,尽管会冲破不少城池,可这些荆蛮叛军,却往往不会主动守城。
对于他们而言,在群山峻岭间展开游袭,远比扼守城高墙厚的城池,要斩获的战果更多啊。”
此时此刻,齐聚帅帐的众人,尚不知晓奉命前往沅陵城的马谡所部,已于酉口和沙摩柯所部展开交战,并从酉口朝壶头山中军所在逃归。
相同的战场环境,相同的敌我势力,换做是不同的人,往往就会出现不同的形势,像马谡所遭遇的态势,倘若换作骁勇善战的张辽或徐晃,纵使不能击退来犯之敌,那亦能让来犯之敌蒙受更大伤亡。
张文远之骁勇。
徐公明之悍勇。
那都是通过一场场大战杀出来的。
“不可小觑荆蛮叛军。”
看着侃侃而谈的邢道荣,坐于帅椅的刘贤摆手道:“此役我天策府的目的,不止要打服、打怕荆蛮叛军,还要征服荆蛮各部。
某要让武陵郡境内,此后再无荆蛮叛乱。
除此之外,某还要让荆南七郡境内,再无荆蛮叛乱,诸君,别小觑你们的对手,这场仗和以往都有所不同。”
“喏!”
众将轰然应诺道。
尽管所遭遇的荆蛮叛军,自身战争潜力很差,但刘贤却从没小觑过他们,战略上可以蔑视,但战术上必须重视。
从心底开始小觑所遇对手,那就是战败的前兆。
多少骁勇善战的猛将悍将,就是败在这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