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设的无当飞军,这每月所调拨粮饷,都是很庞大的开支。
尽管在主公领军镇压武陵荆蛮叛乱期间,各郡都开始有序征收赋税,然各郡治地的粮食产量,终究是受先前战乱的影响,加之部分地方抢种不及时,造成不同程度的减产。
荆州学宫、天机院、恩养遗孤等事,这些开支也不算小,错非有共进会所辖商行支撑着,错非有天策纸的专卖支撑这,恐我天策府很早就拿不出粮饷了。”
刘贤神情凝重起来。
蒋琬所言明的这些,都是很现实的情况,荆州看似安稳的背后,实则却藏着很多的风险和隐患。
倘若在此期间,任何一环出现问题,那就会形成连锁反应,继而破坏天策府既定的发展节奏。
“家底薄弱,这是不争的事实。”
刘贤负手而立道:“这些时日,真是辛苦公琰了,若非有你坐镇江陵,确保天策府各项运转,恐当初在武陵郡镇压荆蛮叛乱,某都不一定能安稳的做好。”
“能为主公分忧,乃琬职责所在。”
蒋琬拱手作揖道:“不过主公,当前对我天策府而言,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掀起新的战事了,一个清剿宗贼匪寇,一个征服荆蛮各部,这已经是天策府的极限了。
襄阳和江夏两处都督府,在今后较长时期内,必须要对魏延和黄忠他们强调,不能和曹丕和孙权所部势力展开交战。
一旦开战,那压力就会倍增。
现阶段我天策府要做的事情,就是固守好所控荆州,发展好所控荆州,至少要休养生息数载才行。”
“公琰,某实话跟你说吧。”
刘贤眉头微蹙道:“在今后的数载内,向北和向东的进取之势,我天策府只怕不太容易能实现。
不过向南夺取交州,明年就必须提上议程,并且还要尽快拿下交州,彻底收服吴巨、士燮等交州地方势力。
张辽和徐晃他们率部征服荆蛮各部,就是提前做着相应部署,为来年进取交州,谋取相应的主动权。
交州要是不能尽早拿下,某这心里就一日不安,别看此地是贫瘠之地,可却是遏制我天策府的战略要地。
倘若叫江东抢在我们前面,将交州给夺走的话,那今后我天策府就腹背受敌,别说是进取了,能否安稳的发展好,那都要看孙权的心情了。”
蒋琬眉头紧锁起来。
刘贤所讲的这些,究竟代表着怎样的含义,蒋琬心中是清楚的,他不是只懂治政的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