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韩玄、刘沁这帮家伙,一个个还真是够胆小的。”邢道荣挎刀而立,迎着吹来的江风,看向刘贤笑道。
“从他们登船以后,就表现得很是胆怯,生怕此去随主公一起前去江东,就会遭受到孙权的暗害,一个个待在船舱里都傻了。
方才二狗他们,去给韩玄、刘沁他们送水,瞧见那一个个的状态,险些都没忍住要笑出声了。”
“这是正常的嘛。”
刘贤嘴角微扬,负手而立道:“毕竟此去江东的确凶险,如果说孙权他们,真要一意孤行的话,那免不了是要出现冲突的。
咱们不算什么。
打仗嘛,经历的多了。
可是对韩玄、刘沁这些人而言,叫他们说些什么可以,可叫他们置身于险境之下,一个个都不行了。”
邢道荣、马谡、沙摩柯几人,听着自家主公所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有多说其他。
“这世上哪儿有那般多感同身受。”
刘贤缓缓转过身,迎着邢道荣一行的注视,开口道:“某此去江东,是为我天策府谋势,同样也是为荆州谋势,那危险就不能让自己承受。
如果真能促成一些合作,共进会就能趁此机会抢占先机,某让韩玄他们跟着,知道某所做之事是多么的不易。
拿着某给的钱财,却不想着为某分忧,那这样的共进会,干脆还是别要了。
不过说起来,你们此番随某赶赴江东,要面对这样的威胁,一个个都后悔吗?
要是后悔的话,等到了下雉时,可以离开荆州使团,自行返回江陵,某是不会怪罪的。”
谋划就算做的再好。
那也只是谋划。
在有效促成谋划的途中,究竟会发生什么,会遭遇什么险境,这是谁都不能预料的。
纵使是刘贤也预料不到。
“主公,您可别想着赶末将走啊,当初知晓能去江东,末将是高兴坏了,都言那江东武将如云,某倒是很想看看,这孙权小儿麾下那帮武将,一个个究竟是怎样了得的存在,零陵邢道荣之威,必须要叫他们知道!”
“俺也一样!”
“谡,愿随主公一起前去,谡本就是戴罪之身,能为天策府建功立业,纵使是战死江东也不算什么。”
邢道荣、沙摩柯、马谡他们纷纷表态。
刘贤笑而不语。
对于邢道荣他们的表态,刘贤心里很满意,纵使他们还有着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