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弊,不是所效忠的势力怎样,而是所在宗族会怎样。
也恰恰是从那以后,让孙权的内心深处,坚定的要扶持麾下嫡系上位,逐步替换掉一些重要的位置。
这也使得鲁肃、步骘、诸葛瑾、甘宁这帮文武啊,开始以各种形式不断晋升,继而能增强孙权在麾下势力的威势。
斗争,只要是人多的地方,就一定会存在,特别是牵扯到权力,那就更是这般了,这不会受个人的意志改变。
一个人就算是再强,也绝对无法做到自己所处环境内,绝对没有斗争和博弈,这就违背人性了。
对于刘贤而言,他对待斗争的看法是积极地,只要是能做到相对的制衡,那麾下所存在的斗争,就能起到良性的促进作用。
像那种毫无作用可言的无效斗争,继而引起麾下势力的内耗,这必将是刘贤所坚决打压的!
“子山先生,子瑜先生,自江陵一别后,某对你们就甚是想念啊。”
赶到车骑将军府的刘贤,在和张昭他们简单寒暄几句后,被簇拥着朝正堂而去时,刘贤保持笑意,对随行的步骘和诸葛瑾说道:“两位先生做的实在是太不对了,当初你们来江陵时,某是生怕冷落了你们,可是到了你们江东,来到这丹徒以来,吴侯忙于江东的军政,某还是能理解的,可是两位先生总该抽出些时间,来见见某吧。”
随行的众人听闻刘贤所讲,不少人的视线就看向步骘和诸葛瑾,这让二人感受到这些异动后,心里都忍不住苦笑起来。
这个刘贤啊,还真是太难缠了。
“镇南将军说的是,这的确是骘做的不对。”步骘收敛心神,面露笑意的看向刘贤,“主要是近期所做的事情繁重,也多是一些繁杂的事宜,骘也是实在脱不开身,所以就没能前去荆州使团拜访镇南将军。”
“镇南将军勿怪。”
诸葛瑾紧随其后道:“先前我家主公,就多次对我等说过,要我等闲暇时去拜访下镇南将军,可……”
主公到底是洒脱啊。
给人的感觉,丝毫就不像是来江东,就好像是在荆州一般。
随行的陈矫,听着步骘和诸葛瑾所讲,观察着随行的江东文武,这心里是忍不住感慨起来。
像这等坦然处之的心态,陈矫自诩是办不到的。
倘若真叫他一人领着荆州使团,就两家联姻通好一事展开洽谈,陈矫是断然做不出先前所做的种种的。
“车骑将军,某总算是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