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做任何的事情,都要先寻找到那条主脉络,想要有效促成所谋,就要围绕着主脉络展开行动。
一个地域,有着特定的规矩和风俗。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等道理刘贤是清楚的,想在江东这个地界,打开属于荆州使团的局面,就要积极融入进江东才行。
想削弱江东的战争潜力。
想搅乱江东的内部秩序。
想破坏江东的向上势头。
这些带着极强目的性的目标,就必须要藏着掖着,围绕着广交朋友去拓宽,只有把局面打开了,那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主公,算算时日,我等离开荆州也快一个多月了。”邢道荣挎刀前行,跟随在刘贤的身后,眉头微蹙道。
“在江东治所待的时日,也有十余日了,难道您一点都不着急吗?这拜访丹徒城所聚群体,也都快超过半数了。
可是那孙仲谋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您说这家伙想干什么,不会就是想这般拖着咱们吧,要是在江东待他个一年半载,那荆州可怎么办啊?”
“有什么好着急的?”
刘贤负手前行,面露笑意道:“孙权想拖着咱们,那就叫他拖着呗,反正某还不想离开江东。
在江东待着多好了,什么烦心事都不用想,就想着怎样算计江东。
要是荆州那边没有什么大事,某还真想在江东,待他个一年半载。
这个时候啊,只怕孙权的心里啊,被某所折腾的事情,搅得乱了心神,也不知该怎样展开行动了。”
现在刘贤所处的境遇,和原有时间线上刘备听取诸葛亮的建议,前往江东治下的境遇,其实是很相似的。
孙权是想借着联姻的名义,除掉他们江东的强敌,不过孙权并没有想到,以此为由邀请对手过来,会这般痛快的赶来江东。
以至于有些谋划没能有效落实,加之江东面临的一些情况,继而导致在此事上会犹豫难决。
邢道荣听闻此言,想了想,看向刘贤说道:“那主公后日要设宴,邀请江东的一些文武,甚至是丹徒城所聚士族豪强,前来我荆州使团所驻营地,此事是否会刺激到孙权?倘若……”
“某就是要刺激孙权!”
刘贤似笑非笑道:“想一直当缩头乌龟,给某晾在江东治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看着吧,这次设宴,孙权必然会来赴宴,要是他不来的话,丹徒城的一些群体,该怎样看他这个江东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