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非是生活在真空下,而是活在这复杂的人世间,是人,就离不开交际与接触,纵使再怎样高高在上的,亦是同样的道理。
“主公,明明那孙权都邀请您,洽谈两家联姻通好一事,为何您却不前去车骑将军府,和孙权好好谈及此事?”
马谡面露疑惑,看向倚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刘贤,“毕竟徐庶所领徐州使团,尚没有离开丹徒,倘若因为此事,叫那孙权有所不满的话,最终放弃和我荆州联姻,转而与徐庶洽谈……”
“有季弼代表某,应邀前去车骑将军府洽谈,就足够了。”
刘贤露出一抹笑意,悠哉的说道:“这有些事情吧,真要是某亲自前去洽谈,反而就不好谈下去了。
莫非幼常就真的以为,两家联姻通好一事,孙权在车骑将军府,就一定会亲自出面洽谈吗?
不见得吧。
孙权毕竟也是要脸面的,他想留住某,他还想捞取好处,有些时候想得到的越多,就越是表现得很谨慎。”
马谡有些不明白。
自刘贤在孙权所设家宴摊牌后,就很快在江东诸族间传播开来,关于荆州和江东联姻通好之事,此前一直拖沓难定的境遇也就得到扭转了。
尽管徐庶所领的徐州使团,并没有就此离开丹徒,不过也没有再过多掺和联姻通好一事。
毕竟徐庶也要考虑到自家主公的脸面和名望。
刘贤都把事情做到这份上,就算他们徐州,最后越过荆州,和江东达成联姻通好,只怕也会受到很多指摘。
“想不明白?”
刘贤缓缓睁开眼,看了眼疑虑的马谡,微笑着说道:“幼常啊,你哪里都好,就是有些太过较真,这不好,有些时候我们想达成某些意愿,就要多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想对方所谋求的利益。
唯有揣摩透这一点,再对比己部的底线是什么,这般主动权就掌握在手了,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相互博弈,相互拉扯的过程罢了。”
天下熙熙皆因利来。
孙权是怎样的性格,麾下那帮文武是怎样的存在,刘贤比谁都要清楚。
都想得到好处。
都想得到利益。
既然是这种情况,那就叫麾下的人相互谈判和拉扯,作为一方势力的上位者,过多的下场其实是不好的。
此时的刘贤在思索另一件事情。
到底该如何将大乔转移出江东,顺带将孙绍也救走,倘若此事能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