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荆州使团驻所,出去数十众的人?”
周瑜面露惊疑,瞪眼看向吕蒙,伸手说道:“麾下所谴派的人,都跟上去没有?该死!这定是那刘贤的计谋,只怕这些人之中,就有刘贤。”
“跟了。”
吕蒙眉头紧皱,迎着周瑜的注视,开口道:“这些结对离开的人,都佩戴有面具,且骑得还是快马,末将所谴细作,都紧盯着他们。”
“可恶!”
周瑜紧攥着双拳,皱眉道:“这个刘贤绝不能留,所领荆州使团,在我江东治所这边,定然有不少的眼线,否则他断不会选在此时折腾这一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刘贤表现出安于享乐的姿态,没有向孙权提及离开江东,返回荆州的事宜,这也使得很多人的思绪,都跟着有所懈怠。
特别是对孙权而言。
在和徐庶洽谈之事不断深入,且徐庶所言之势,对现阶段的江东,有着种种的好处之际,这也让孙权没有过多注意刘贤这边。
荆州是很重要。
徐州也很重要。
其实在很多时候,当人面对的诱惑多了,特别是这些诱惑蕴藏着丰厚获益,这难免就会叫人有所松懈。
“在荆州使团驻所,折腾这一出后,引出来很多人。”吕蒙神情有些难看,“除了主公所谴之人外,徐州使团的人,陆家,朱家等族也都有人,都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要不要紧急返回柴桑,提前设防拦住刘贤?”
“走!”
周瑜猛然站起身来,眼神冷厉道,可刚打算离开时,却停下脚步,“不…某现在不能离开丹徒,紧急赶回柴桑。
可恶。
这两日被主公召见,和那徐庶一起洽谈联合伐曹一事,主公表现出极强的兴趣,倘若某不知会一声,就离开丹徒的话,必然会叫徐庶觉察到异样。”
时间差。
这就是刘贤所巧妙利用的。
刘贤的心里很清楚,孙权也好,周瑜也罢,亦或者其他群体,尽管说对自己很重视,甚至谴派不少人秘密监视自己,可是他们却都有着各种事务所累,这毕竟是在江东的地盘上,不可能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刘贤就不一样了。
恰恰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此前把该做的事情全都做好了,孙尚香也娶到手了,那想要寻找机会离开江东,远比孙权他们要轻松多了。
尽管说孙权的心里,比较提防周瑜,可是涉及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