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是明确的。
凡是在荆州治下的群体,只要接受天策府的统治,就必须遵守天策府的规矩,就必须遵循天策府的律法,不管是谁,胆敢违背这一铁律,下场就是明确的。
律法层面的建设,远比想象中的要复杂。
破坏容易。
建设难啊。
“主公,其实涉及到《楚科》的律法范畴,有一部分还是需要商榷的。”庞统想了想,上前说道。
“特别是我天策府本身,怎样定义这个监察体系,需要尽快明确下来,毕竟随着天策府所辖职官的增多,今后必然会面临诸多问题和挑战。
倘若现在不设法解决此事,等到遇到问题时再去解决,其实对我天策府而言,就有些太迟了。”
“琬…附议。”
“良…附议。”
在庞统讲完以后,蒋琬、马良他们纷纷作揖应道。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不做主不知做事难。
很多时候,唯有亲自经历过以后,才知道一方势力的上位者,在做事时会面临多少挑战和难度。
“某正要说起此事。”
见众人这般,刘贤撩了撩袍袖,开口道:“现在定下《楚科》这一律法,并不代表着今后就不更改了,毕竟随着天策府的进取和发展,今后必然会面对很多新问题,新挑战,针对这些新的层面,如何更好的界定律法公正,其实是要不断地进行修订和完善的。
鉴于这种形式,某决意特设法律堂,专司修订和完善《楚科》,执掌司法刑狱等一应职权,今后我天策府所辖地域,要逐步筹建起各级专职衙署,司法刑狱这一职权范畴,必须要交由专业的职官来负责。
此前涉及到监察诸事,某决意特设督察堂,专司监察按劾,地方吏治倘若出现问题,就必然是大问题,以权谋私、徇私舞弊等事,谁要是敢触碰,就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蒋琬、庞统、刘巴、赖恭、马良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流露出各异的神情,这是要彻底改变过去的模式啊。
不过这样一来也好啊。
如果说能够构建起一套完整的体制,以确保天策府所辖地域,能够更好的治理起来,这是有着种种好处的。
“地方上有的,军队也要有。”
在众人感慨之际,刘贤继续说道:“不管是军规军律,亦或是军队监察,也必须要尽快筹建起来。
治军和治民不同,很多事情不能混淆。